飯后,秦母跟許煙聊家常,說起目前泗城的幾大世家。
從秦家,到沈家,再到牧家,最后又到了邢家。
秦母看似不經意,其實步步都是棋,“我記得你跟邢家老幺邢鎮很熟是不是?”
許煙正喝茶,聽到秦母的話,眼皮顫了顫。
她不傻,聽得出秦母的意思。
“嗯,我跟邢鎮是朋友。”
秦母又說,“那孩子不錯,長得好,性格也討喜。”
許煙以為秦母是要敲打她,畢竟這個圈子不大,她跟邢鎮的事,雖然沒被端到明面上,但是這個圈子里哪有什么秘密。
捕風捉影,添油加醋。
誰曾想,秦母對邢鎮卻是好一番夸贊。
許煙手端著茶杯,目光定定落在秦母身上。
秦母一臉坦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親生女兒。
許煙抿唇,“媽……”
秦母猜到她所想,笑盈盈地說,“媽就是隨口問問,你別多想,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誰規定結了婚就不能有異性朋友,大大方方交友,如果誰敢在圈子里亂嚼舌根,媽就撕爛他的嘴。”
許煙汲氣,胸口酸酸澀澀,“媽,謝謝。”
什么婆媳矛盾,在秦母和許煙這里根本不存在。
秦母看許煙,一百二十個滿意。
緊接著,秦母頭一偏,目光落在秦冽身上,“比如阿冽和牧晴,他們倆就把異性朋友的關系維系的很好。”
許煙,“……”
正低頭看手機被猝不及防點名的秦冽抬眼,“?”
秦母笑里藏刀,“聽說牧晴回來那天,阿冽還買了束玫瑰花去機場接人,多好的友情。”
秦冽把玩在手里的手機轉了個圈合上,戲謔,“媽,您這是在挑撥我跟煙煙的夫妻關系?”
秦母煞有其事,“有嗎?這是每個人的交友自由,我不是剛剛才跟煙煙說過嘛。”
秦母目的明顯,哪怕她不承認。
秦冽抬手解脖子間的襯衣紐扣,輕笑,“那束花是牧津買的。”
秦母,“嗯?”
秦冽嗤笑,“您是不是看到了我捧著玫瑰花的那張照片?那會兒牧津剛好去洗手間,花讓我暫拿。”
秦冽神情坦然,秦母盯著他看了會兒,假裝自然的轉頭看向許煙。
許煙正襟危坐,看似跟一切如常,但還是被秦母捕捉到了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
秦母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是偷著樂。
她當然知道自家兒子沒說謊。
秦冽從小到大就不是那種會撒謊的人。
目的達到,秦母輕咳兩聲,“我有些困了,你們倆也早點休息。”
說罷,秦母起身離開。
邊走還不忘給站在一旁的傭人使眼色。
傭人會意,也緊接著離開。
等到客廳里只剩下許煙和秦冽,許煙放下茶杯起身。
秦冽掀眼眸看她一眼,沒立即跟著離開,低頭擺弄了幾下手機,才懶散起身,雙手抄兜跟上許煙的腳步。
兩人亦步亦趨,上樓走到拐角處,許煙忽然停下腳步回頭。
兩人距離近,秦冽又個子高,壓迫感隨之而來。
許煙本能往后退。
見狀,秦冽下意識伸手勾住她細腰往懷里帶。
兩人都是潛意識行為,等反應過來,許煙已經被秦冽環著腰抱在懷里。
許煙垂在身側的手攥緊,耳朵泛紅。
秦冽低頭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為了緩解尷尬,嗓音低低沉沉問,“怎么突然停下來,有事?”
許煙抬眼,神情淡淡,“沒東西。”
秦冽挑眉,“什么?”
許煙,“今天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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