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牧津掛斷電話,秦冽剛好也開車抵達了牧家老宅。
他車剛停下,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來迎他。
就像是一早就在這里等著他。
秦冽看對方一眼,冷颼颼的笑,“大晚上不睡覺專程在這里等我?”
秦冽這笑太瘆人。
管家聞言,陪笑接話,“是,是小姐說您會來。”
秦冽冷笑,沒再說話。
秦冽對牧家很熟,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廝混,可謂輕車熟路。
他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門內傳出一陣皮鞭抽打的聲音,還有牧晴的哭聲。
“不是我,這件事跟我無關。”
“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秦冽聞聲止步,轉頭看向站在他身側的管家。
他沒說話,但管家知道他要問什么,主動開口說,“是小姐被tr辭退的事,tr的主編說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小姐授意,太太覺得小姐的所作所為有辱門楣……”
管家話說完,秦冽闊步進門。
凌晨三點半,牧家燈火通明。
牧晴跪在地上,一襲白裙,全身都見了血。
露在外面的肌膚,用皮開肉綻形容,毫不為過。
牧夫人端坐在沙發上,哪怕是凌晨,也穿著得體,半點不失態。
看到秦冽,牧夫人臉色越發不好看,“阿冽,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別插手,如果這次不對她嚴加管教,她以后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
牧夫人向來不喜歡牧晴。
所有人都以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
說牧夫人重男輕女。
實則不然。
牧晴其實是牧樂山跟他養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牧晴四歲那年,那個女人為了想給牧樂山生個兒子死在了產床上。
就這樣,牧樂山把牧晴帶回了家。
最開始,牧夫人寧肯離婚都不想認下牧晴,后來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這份‘恥辱’。
牧夫人話落,秦冽上前俯身給她倒茶。
茶水倒好,雙手捧著遞到牧夫人跟前,“林姨,消消火。”
牧夫人,“阿冽,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
秦冽薄唇勾笑,“您放心,我沒忘。”
說罷,秦冽又補了句,“林姨,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您就算是打死她也無補于事,牧津很快就回來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最希望家和萬事興。”
提到自家兒子,牧夫人神情緩和的同時又帶有幾分怨氣,“他就是太心善。”
秦冽,“是您教的好。”
……
將近五點,秦冽把牧晴帶出了牧家。
秦冽倚靠著車身抽煙,牧晴身上披著一件薄外套,頂著一雙哭紅的眼看他。
“阿冽,你信不信我。”
“我真的沒做過。”
“tr那邊說錄音是煙煙給他們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魏主編為什么就一口咬定了我,阿冽……”
牧晴還想再說點什么,秦冽修長手指夾著香煙彈煙灰。
隨著煙灰散落,秦冽輕抬眼眸。
秦冽眼神極冷的掃了牧晴一眼。
僅一眼,牧晴啞言,緊屏呼吸咬住了下唇。
秦冽指尖稍動,把煙蒂彈飛,冷聲開口,“牧晴,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牧晴哽咽又害怕,“阿冽,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冽,“許煙是我太太,我之前就警告過你,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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