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信息,秦冽拎起扔在沙發上的西服外套起身。
見狀,沈白挑眉,“什么情況?”
秦冽,“有點事。”
沈白看一眼自己倒入醒酒器的紅酒,被氣笑,“玩我?”
沈白在茶幾上玩世不恭坐著,秦冽居高臨下站著。
兩人對視,秦冽目光由上而下掃視沈白。
沈白被他看的一陣毛骨悚然,用手攏緊自己身上花枝招展的粉色襯衣。
秦冽冷笑,“我對一個床板兒沒興趣。”
沈白,“!!”
秦冽話落,把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離開。
沈白從茶幾上站起身,在他身后扒自己的襯衣領口,“什么叫床板兒?哥們我也是前凸后翹好吧?你回頭瞧一眼哥們的胸肌,擠擠起碼有b杯。”
秦冽人都走到包廂門口了,聞言回頭鄙夷看他,“以后別跟人說你認識我。”
沈白,“我會跟別人說你認識我。”
秦冽,“……”
秦冽喝了酒,沈澤開車。
沈澤在聽說秦冽要去御景莊園時,眼底閃過一抹八卦的光。
不過這抹光轉瞬即逝。
原因無他,只因他惜命。
八卦雖勾人,但哪有他的狗命重要。
車抵達御景莊園后,秦冽推門下車,沈澤在車里等著。
秦冽下車走了兩步,又折身回來,看著坐在車里的沈澤問,“有口香糖嗎?”
沈澤一臉懵。
秦冽不耐煩,“有還是沒有?”
沈澤忙不迭掏褲兜,“有有有,三哥,草莓味兒的行嗎?這個味兒……”
不等沈澤把話說完,秦冽已經從他手里奪走口香糖倒了兩里扔進嘴里。
沈澤探頭出車窗外,“三哥,你今晚要接吻啊。”
秦冽垂眸冷眼看他。
沈澤干笑著把腦袋收回車里。
等到秦冽走遠,沈澤嘴里嘀嘀咕咕,“不接吻吃口香糖干嘛,浪費東西……”
秦冽進主樓,客廳里只有許煙。
許煙一身香檳色的吊帶睡裙,頭發用發夾盤著,露出頎長白皙的脖子。
看到秦冽,許煙起身。
兩人四目相對,看出許煙的不自然,秦冽抬手松脖子間的領帶,率先開口打破僵局,“我喝茶。”
兩人靠的近,許煙聞到了他身上的濃烈的酒味兒。
許煙,“喝了多少?”
秦冽回答,“不多。”
許煙頓幾秒,又問,“需要醒酒茶嗎?”
秦冽薄唇挑動,本來想說不需要,話到嘴前,不由自己控制變了味兒,“需要。”
許煙淡聲說,“你等我。”
秦冽,“嗯。”
說完,許煙進了廚房,秦冽在客廳坐著。
老實說,兩人結婚的大半年里,許煙給他煮過無數次醒酒茶。
他記得那個味兒,甘甜。
在客廳坐了會兒,秦冽起身在客廳閑散四下走動。
他在這里住了大半年,對這里的每一樣東西,每個地方的陳設,都了如指掌。
這里算是他跟許煙的婚房。
結婚的時候秦家買的,記在許煙名下,算是彩禮的一部分。
裝修那會兒他忙,全部都是許煙親力親為。
正想著,他目光忽然掃到一個古董花瓶。
下一秒,秦冽舌尖抵過后牙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