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沒那么純良,我本來只是怕你把那件事說出去,后來卻發現了你在許家受盡委屈這個秘密……”
許煙聞言身子微顫。
秦母把人摟的更緊,“煙煙,你是個好孩子,我從最開始只是單純讓你監視你,怕你把那件事捅出去,到后來變成了你每一次受傷都會牽動我的心,一點一滴中,把你當成了我自己的孩子……”
許煙眼眶酸澀。
秦母用手輕撫她后背,“煙煙,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許煙聲音哽咽,“媽。”
秦母,“你什么都不用說,我都懂,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您放手去做,秦家會為你兜底。”
如今的秦母,已經不是當年的秦母。
如今秦老太太已經去世,秦老爺子常年定居國外,秦父又寵妻,秦冽又是秦家如今的掌權人……
她說話,自然舉足輕重的份量。
許煙,“謝謝媽。”
秦母,“什么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就偏偏想讓好人長命百歲、風生水起、壞人鋃鐺入獄、受到應有的懲罰。”
許煙眼眶通紅。
吃晚飯的時候,秦母和許煙關系更親近了些。
秦母跟許煙說起某個世家的八卦。
許煙難得好奇詢問,“什么時候的事?”
秦母給她夾菜,笑著說,“就前兩天,也算是報應,之前那個李太太嘚瑟的都要上天,天天都對張太太冷嘲熱諷,就說人家窩囊,現在好了,他老公直接把小三帶上門逼宮了……”
許煙,“我記得那位李太太。”
在圈子里驕縱十足。
這么說吧,誰家的狗從她身邊路過,她都得說那條狗幾句不是。
秦母,“所以說,在這個圈子里,男人從來都是靠不住的,你想想那位李總,平日里在李太太跟前裝的多慫。”
許煙莞爾,“靠人不如靠己。”
秦母贊同點頭,“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話嘛,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秦母話落,餐桌上的秦父和秦冽同時抬頭。
父子倆對視一眼,同時挑眉。
秦父輕咳兩聲,“老婆,話不是……”
秦父本來想說‘老婆,話不是這么說的’,話說至一半,接收到了秦母刀子似的眼神。
秦母冷笑,“怎么?我難道說得不對?咱們家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嗎?”
秦.活生生例子.冽。
秦父被噎。
講事實、擺證據,他完敗。
下一秒,秦父和秦母都落眼在秦冽身上。
面對兩人的目光,秦冽抬手松了松脖子間的領帶緩緩往座椅后靠,嗓音低沉,輕笑開口,“我如今在這個家,是不是有點多余?”
秦父沒吭聲。
秦母轉頭看向站在一側的傭人,用言行一致告訴他答案,“趙姐,去廚房把今晚多做出來的那條魚給少爺吃。”
多做出來的魚。
多魚。
多余。
秦冽舌尖抵后牙槽,視線掃向許煙。
許煙恰好也在看他。
兩人視線撞上,許煙頓幾秒,紅唇翕動,“弟弟。”
秦冽狹長眸子驟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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