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話音落,秦母看著他譏笑。
下一秒,雙手環胸,滿是鄙夷的看著他說,“死了千年的鴨子。”
秦冽挑眉。
秦母,“就剩嘴最硬。”
秦冽用指尖撓眉心,“嘖。”
因為秦冽的出現,原本和諧溫馨的局面被打破。
為了避免許煙看到秦冽不舒服,秦母拉著她去后院的小花園修剪花草。
兩人閑話家常,秦母問許煙,“霍家那個老二你們后面還有聯系嗎?”
說起霍城洲,許煙心里略過一絲不適,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沒有。”
秦母詫異偏頭看她,“沒有?”
對上秦母不解的眸子,許煙故作若有所思,“聯系過兩次。”
秦母,“那孩子……”
許煙又緊接著道,“公事。”
秦母,“……”
許煙,“媽,我跟霍城洲不合適。”
許煙聲音淡淡,秦母轉回頭,以為是霍城洲對許煙不滿意,撇嘴說,“我覺得霍家老二也就那樣,一般。”
聽到秦母的話,許煙忍俊不禁。
也不知道是誰前陣子差點把霍城洲夸上天。
接下來的時間,秦母裁剪花草,許煙遞剪刀。
快裁剪完的時候,秦母說,“我準備這周末辦一場酒會,在酒會上宣布你以后就是秦家的女兒。”
許煙抿唇不語。
秦母沒回頭,收起剪刀,垂眸看眼前的花團錦簇,“煙煙,你是不是很納悶,我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好?”
許煙挑唇,實話實說,“有點。”
秦母,“你還記得你七歲那年嗎?我那會兒懷了二胎,去許家參加許老爺子的生日宴。”
聽到這兒,許煙心底咯噔一下。
見她不說話,秦母回頭,“看來你都記得。”
許煙如實接話,“嗯。”
許煙確實記得。
那天是許老爺子的生日宴,秦母剛懷孕三個月。
說出來或許沒人信。
但卻是事實。
酒壯慫人膽,微醺的喬弘毅借著酒勁試圖對秦母圖謀不軌。
豪門世家,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受委屈的只會是女人。
更何況,秦母嫁給秦父,本就算不得門當戶對。
這樣不對等的家庭背景下,秦母在這個圈子里尤為艱難,更是要格外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
喬弘毅就是看準了秦母不敢聲張,所以才敢肆意妄為。
就在喬弘毅篤定自己能得手,秦母都想好自殺不茍活的時候,許煙打翻了擺放在那間休息室許老爺子的二十層蛋糕架。
‘砰’的一聲巨響。
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這件事的最后結果,秦母得救,喬弘毅假裝一切沒發生,許煙當晚被毒打一頓關進了地下室。
“我知道你在許家受盡委屈,就是在那個時候。”
說著,秦母放下手里的剪刀,上前一步,把許煙擁進懷里,“煙煙,時至今日,我不想再瞞著你,我想讓你知道,你有人可以依靠,你也有人愛。”
秦母邊說,邊深吸了一口氣,“當年那件事發生后,我擔心東窗事發,日夜焦慮,回來后不久就流產了,即便如此,我還是害怕,所以我安排了人監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