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冽的信息,許煙細眉微擰。
領帶?
許煙:?
秦冽:一條墨藍色的領帶。
許煙:很貴重?
秦冽:是。
許煙抿唇:我讓吳媽幫你找找。
這條信息發出,秦冽那頭沒再回。
許煙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的信息,給吳媽打了通電話。
電話接通,許煙溫聲開口,“吳媽,秦冽說落了一條寶藍色的領帶在御景莊園。”
吳媽一頭霧水,“寶藍色的領帶?”
秦冽走的時候他住的次臥是她打掃的。
干干凈凈。
別說領帶了,連根頭發絲都沒有。
許煙沒進過秦冽的次臥,不清楚里面的情況,繼續說,“他說那條領帶很貴重,你幫他找找。”
吳媽硬著頭皮接下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重任,“我,我盡量幫忙找找。”
許煙,“嗯。”
跟吳媽掛斷電話,許煙轉手又給秦冽發了條信息:吳媽找到以后我聯系你。
信息發出,石沉大海。
彼時,秦冽坐在車里把玩手機,沈白坐在他身側一臉玩味兒。
“什么領帶讓你這么重視?”
“柳姨在你十八歲生日親手為你做的?”
“我怎么不記得柳姨有這手藝?”
秦冽掀眼皮冷笑看他,“你這偷窺人手機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沈白修長手指摩挲下巴,“難。”
說完,沈白又補了句,“跟你嘴硬一樣,沒得治。”
秦冽瞇眼。
沈白,“三兒,你跟白哥哥說實話,你對許煙,是不是放不下?”
秦冽嗓音肅冷,“你敢不敢問問老牧是不是對徐蕊放不下?”
沈白戲謔,“這個我真不敢問,徐蕊是要了老牧半條命的人,我問他這個,跟自尋死路有什么區別?”
說罷,沈白‘嘖’了一聲,仿佛是后知后覺的頓悟,“三兒,原來煙煙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經跟徐蕊在老牧心里的地位一樣了?”
秦冽不吭聲,看他的眼神更冷。
沈白拱火不怕事大,“剛剛我們原本要去手游那邊談合同,龔毅一通電話說nf那邊出了事,你二話不說就推遲了會議,三兒,你當真心里沒許煙?”
秦冽,“我放不下會離婚?”
沈白戳他肺管子,“那是你要離的嗎?那不是人家煙煙要離的嗎?”
秦冽噎住,指間著的煙半晌沒抽,已經燃盡,燙了指尖。
下一秒,秦冽皺眉,煙蒂從他指尖掉落。
再下一秒,秦冽聲音冷颼颼道,“跟許靜合作的那個項目,只準賠,不準賺。”
沈白,“槽!!”
警局那邊,席家一家老小被拘留五天。
席母用手指著席雪的鼻子罵,“狼心狗肺的東西,從今天開始,席家再也沒有你這個女兒。”
席雪面無表情,“好。”
席母,“我要跟你斷絕母女關系。”
席雪,“好。”
席母,“你以后如果再敢登席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