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皺眉,“非得這條不可?”
是什么領帶這么重要?
又是什么場合必須得搭配這樣一條領帶?
許煙狐疑好奇,秦冽嗓音低低沉沉道,“非它不可。”
許煙,“那你說怎么辦?”
秦冽玩味兒,“你說呢?”
許煙思忖了會兒,沒辦法,“你自己過來找。”
秦冽,“我去御景莊園自己找?”
許煙說,“吳媽找不到,我大概率也找不到,你自己放在哪兒了,你應該清楚,你自己過來找。”
許煙話畢,秦冽隔著手機沉默了那么幾秒,輕笑,“行。”
切斷電話,許煙抿唇不語。
三兩白酒,屬于她的可控范圍內。
只是夜風一吹,還是難免有些上頭。
身子往座椅里輕倚,人看向車窗外。
窗外霓虹閃爍,夜景很美。
她出神,腦子里琢磨起許家的事。
自打許靜和喬弘毅離婚后,喬弘毅除了給她發過一條拉攏信息,消停的有些不正常。
她從小在許靜和喬弘毅身邊長大,太了解這兩人的本性。
喬弘毅絕對不會是那種安于現狀的人。
他越安生,證明越是憋著大招。
他原本打算吞掉整個許氏,狼子野心,怎么可能拿到那點東西就滿足。
許煙細細思考,直到車在御景莊園停下才回神。
回過神來后,她掏出手機掃碼付錢。
結算完,推門下車。
她剛站穩,一旁隱匿的樹蔭下突然躥出來一道身影。
身影猝不及防沖向她。
她本就喝了酒,下意識躲避,險些摔倒。
好在她后退兩步就是墻壁,這才勉強站穩。
等她看清來人,細眉微擰。
“你找我有事?”
來人不是什么不認識的人,而是徐蕊資助過的那個小黃毛。
就是當初帶頭給徐蕊畫室潑油漆的男生。
男生顯然也是喝了酒。
而且喝了不少。
單單站著,都來回打晃。
“我有事問你。”
男生眉眼聳著,看起來十分失意。
許煙神色已經調整,淡漠無表情,“有關徐蕊的事?”
男生聞聲,錯愕看許煙一眼。
大概是沒想到許煙會猜的這么準。
半晌,男生低下頭悶聲問,“所以說,她是被冤枉的?”
許煙,“你問我?”
男生咬牙說,“我需要一個答案。”
許煙聲音清冷,“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聽到許煙的話,男生抬頭,眼露迷茫。
很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個什么答案。
見他如此,許煙心下了然,“一個人心中的成見,就像是一座大山,我說再多,都是徒勞,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做報道,只陳述事實,不為你心中的偏見買單。”
說罷,許煙捏著手包轉身。
看到許煙要走,男孩情急之下伸手抓她手臂。
眼看差之分毫就要抓住,一雙大手突然勾住許煙的細腰將人往一側狠狠一帶,緊接著,一雙狠厲陰沉沉的眸子瞥向他。
“你找我太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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