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道,“人我已經抓到了,在等審問結果。”
沈白面露狐疑,“對方跟煙煙有仇?”
牧津思忖幾秒,接話道,“這個暫時沒調查到。”
沈白納悶加若有所思,“沒有仇會做這種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沒把秦冽當回事。
秦冽靠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環胸瞇著眼看兩人。
“牧氏和沈氏都倒閉了?”
“還是你們倆自己單方面破產了?”
“還是說我辦公室的沙發對你們倆有著別樣吸引力。”
秦冽嘴毒,牧津和沈白齊齊朝他看過來。
牧津,“秦家祖墳被刨了?賤白做的?”
沈白,“三兒,火氣這么大,是迷途知返,但是不知道返程的路該怎么走吧?”
不愧是兄弟。
嘴一個比一個損。
秦冽冷著臉看兩人。
貧嘴歸貧嘴,兩人也都知道秦冽這會兒心里不好受,沈白輕咳兩聲,主動遞臺階,“剛剛老牧查到有關煙煙那幾張照片的事,據說不是喬弘毅放出去的。”
提到有關許煙的事,秦冽臉色有所緩和。
秦冽問,“那是誰?”
牧津接話茬,“一個叫唐韻的女人。”
秦冽皺眉,“誰?”
看出秦冽神情的不對勁,牧津問,“你認識?”
秦冽,“唐韻?”
牧津回答,“對。”
秦冽沉默。
見他這副樣子,牧津和沈白對視一眼,誰都沒吭聲。
過了一會兒,秦冽沉聲問,“人在你那兒?”
牧津道,“對。”
說罷,頓了頓,又補了句,“她原本準備離開泗城,被我的人抓回來了。”
秦冽,“我要見她。”
牧津,“現在?”
秦冽,“對。”
一個小時后,秦冽在牧津的莊園見到了唐韻。
唐韻身上帶了傷。
臉上是擦痕,手臂更是脫臼下垂。
但即便這樣,都是一臉倔強不服輸。
身上五花大綁,哪怕是男人這會兒都應該是跪著的,她卻站得筆直。
秦冽坐在沙發上,觀察了她一會兒,嗓音低沉開口,“許煙的那些照片是你放出去的?”
唐韻聞聲看向秦冽。
她認識秦冽,抿著唇,不知是敵是友。
瞧見她的倔強勁兒,沈白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保鏢招了招手。
對方會意上前,俯身湊上前,“沈總,您說。”
沈白,“一個女人,你們下這么重的手?”
聽到沈白說‘一個女人’,對方嘴角抽搐幾下,一臉便秘色,“沈總,你覺得她傷的重,是因為沒有看到咱們的兄弟。”
沈白挑眉,“嗯?”
對方,“咱的七個兄弟,現在六個在普通病房躺著呢。”
沈白,“那不是還剩下一個嗎?”
對方,“剩下那個在重癥病房。”
沈白,“……”
短短數秒,沈白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巾幗不讓須眉。
沈白不由得打量了唐韻一番,轉過頭想跟秦冽說點什么,就聽到秦冽語氣平靜道,“唐韻,之前蔣家少爺的貼身保鏢,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離開了蔣家,為了錢打了一段時間泰拳,現在在許煙手下做事。”
沈白,“!!”
秦冽,“唐韻,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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