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極力強忍。
但還是會為她難過。
是啊。
普通人想為自己發聲太難了。
別說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在的丁靖,就算是她,打小在那樣的圈子里長大,最后還不是很多事都無能為力。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太多。
總會有不動腦子的人問受害者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bj,為什么不去爆料。
為什么。
語言的解釋太蒼白。
只有親身經歷后,才會知道原因。
才會知道,什么叫無能為力,才會知道什么叫一句證據不足,投訴無門。
丁靖話畢,整個人都溺死在了那個情緒里,好半晌才緩過勁來,睜開眼問許煙,“愛心之家的老板,那位霍夫人,在事發后其實找過我,說給我一筆錢,讓我三緘其口。”
許煙看著丁靖問,“有證據嗎?”
丁靖,“有。”
他們家有監控。
而且那份監控,被她拷貝了下來。
丁靖捏緊酒杯,“許煙,我能相信你嗎?”
許煙直視她,認真、誠懇,“可以。”
丁靖,“許煙……”
許煙,“你手里的證據可以先不給我,等我這邊把其他調查都做完,把我的調查結果擺在你面前,你再考慮,我值不值得信任,你手里的東西能不能交給我。”
丁靖唇瓣顫抖,“好。”
從丁靖房間出來后,許煙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李倩也不作聲。
兩人都是一樣的情緒,心里沉甸甸。
哪怕做記者多年,哪怕經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事,丁靖的事,還是忍不住讓兩人質疑人性。
枕邊人。
結婚典禮上發誓要愛你一生一世,保護你一輩子的人。
最后耐不住欲望的叫囂。
做了披著人皮的禽獸。
丑事敗露那天,他不僅不知悔改,還又再次捅你刀子,把你推下萬丈深淵。
這樣親密無間的人都不可信。
那你說,在這個世界上,還能相信誰?
電梯抵達一層大堂,許煙和李倩一前一后走出電梯。
上車后,李倩沉思許久,轉頭問許煙,“許首席,你說丁靖這件事……”
還有峰回路轉的可能性嗎?
許煙堅定說,“有。”
彼時,秦冽那頭正在跟沈白打電話,聊許家的事,沈白見縫插針,滿是嘲弄的問他,“我如果沒失憶的話,我記得昨晚睡覺前某人跟我說不會表白,被拒絕后的表白是騷擾,特別有原則。”
秦冽喝茶,一本正經,“我沒表白,我是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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