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氣場太強,許文成完全扛不住。
兩人對視間,許文成幾次掙扎試圖想逃脫。
許文成最后一次掙扎時,秦冽手一松,他由于慣性,摔倒在地。
看著摔倒在地的許文成,一旁站在的幾個傭人忙不迭過來攙扶。
人還沒走過來,就被牧津一記冷眼呵止。
見狀,許文成人身子發抖。
牧津適時開口,“許總,泗城這個圈子里水很深,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許文成,“牧總,你們不能冤枉好人,你們可以調一下許家老宅四周的監控,我這幾天連門都沒出。”
牧津,“你沒出去過,不代表有些事你沒做。”
許文成,“我真沒做!!”
牧津,“今天秦家發生這么大的事,泗城幾個豪門世家誰不知曉,即便你消息再閉塞,也該知道一二,你卻說你毫不知情,你不覺得太假嗎?”
秦康安的死,現在絕對已經傳遍了整個泗城的豪門世家。
許文成剛剛說他不知情,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文成咬牙,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一句話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過三五秒后,他料定秦冽這會兒手里肯定沒什么證據,鏗鏘有力的出聲說,“秦總,我即便是撒了謊,也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吧?我剛剛那樣回答,不過就是被嚇傻而已……”
許文成狡辯,還想再說什么,秦冽已經從沙發上站起身離開。
秦冽前腳起身,后腳牧津也跟著起身。
見狀,許文成看著兩人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半晌,看著開車離開的兩人,許文成轉頭看向自家幾個傭人,“他,他們倆這是什么意思?”
許文成話落,院子里秦冽他們帶了的保鏢也陸續離開。
許文成更懵了,“他,他們就這么走了?”
傭人們,“……”
許文成,“他們倆這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傭人們,“……”
從許家老宅出來的秦冽,坐在車上抬手輕扯脖子間的領帶,“許文成即便沒插手,也一定知曉內幕。”
牧津接話,“是。”
秦冽,“送進去吧。”
牧津,“以什么理由?”
秦冽側頭看牧津,“我們是正經人,肯定是正當理由,聽說他最近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生意……”
牧津點頭,“行,懂了。”
秦冽,“放心,我理智還在,我不會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
秦冽話畢,牧津勉強一笑,“那就好。”
下一秒,秦冽說,“去馮家。”
牧津,“……”
秦冽,“喝茶。”
牧津,“……”
秦冽‘拜訪’完許家,轉頭又去‘拜訪’馮家的消息,在圈子里不脛而走。
所有人都猜測,秦康安出事,跟許家和馮家脫不了干洗。
再加上,秦冽車前腳抵達馮家,后腳許家那頭就出了事。
圈內人就越發篤定。
秦冽這邊下車,牧津接了通電話跟他說,“許文成的事辦妥了,跟他合作的那家收了我們的錢,推了個下屬出來頂罪,順便把許文成點了……”
秦冽,“對方倒是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