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那種人,只認錢不認人。”
秦冽冷笑。
牧津,“要怪只能怪許文成蠢,蠢就算了,還人心不足,貪得無厭。”
秦冽,“嗯。”
秦冽話畢,馮家大門敞開,馮鴻飛帶著管家出來迎他。
“三哥。”
馮鴻飛上前,頭發發麻的跟秦冽打招呼。
秦冽看他一眼,寒意森森,“方便嗎?”
馮鴻飛,“方便。”
秦冽面無表情道,“喝杯茶。”
馮鴻飛,“三哥請。”
說罷,馮鴻飛又看向牧津,“牧哥,請。”
緊接著,等到兩人邁步進門,馮鴻飛緊隨其后,抬手扯拽自己衣領。
嚇的。
如今已經全身是汗。
過了片刻,三人坐在客廳。
傭人上茶,馮鴻飛起身從傭人手里接過茶壺,親自給秦冽和牧津沏茶。
茶水沏好,他又挨個雙手奉上。
然后,下一秒,馮鴻飛落坐,主動開口說,“三哥,牧哥,我知道您二位今天來找我是什么原因,其他事,我人微言輕,不能多言多語,但我能跟兩位哥哥保證一件事,秦叔的事絕對跟我無關。”
馮鴻飛一口氣把想說的話說完,抬手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發誓,如果我做了傷害秦叔的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以后我們馮家斷子絕孫。”
發誓這種事,看著滑稽、聽著搞笑,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也能起到一定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好比現在。
在這種沒有有利證據證明清白,但也沒有不利證據坐實他確實做了傷害秦康安的事的情況下。
發誓就成了唯一破局的東西。
馮鴻飛話落,秦冽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馮鴻飛深吸一口氣,又說,“三哥,我所有種種,都只是針對湯舒,但我也是有分鐘的針對,我自問雖然不算聰明人,但也絕對不算蠢人,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我心里清楚。”
看著再也的馮鴻飛,秦冽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掀眼皮,“對這件事你知情嗎?”
秦冽眼神肅冷,里面又帶有殺意、
馮鴻飛唇角抿緊,“三哥……”
秦冽,“說實話。”
馮鴻飛,“三哥,你別為難我,我就是個普通人,我這些年唯一活著的動力就是查詢我爸的真實死因,我不想摻和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我……”
秦冽,“許文成進去了,你考慮好。”
馮鴻飛,“……”
接下來,馮家客廳里長長久久的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氣氛越來越緊張。
就在秦冽放下茶杯起身,準備離開時,馮鴻飛倏地站起身說,“三哥,秦叔事發前確實有人聯系過我,不過我以為對方只是造勢,想利用我當炮灰,沒想到他們真的敢這么做……”
秦冽回頭,“對方是誰?”
馮鴻飛,“……”
秦冽,“不想說?”
馮鴻飛咬咬牙,那真是牙齦都快咬碎了,“三哥,我……”
秦冽,“實話實說。”
看著秦冽決絕的表情,馮鴻飛深知自己今天躲不過去了,蹙眉說,“霍家那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