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詹琪差點受到侵犯。
那位高管,仗著自已的權勢地位,大清早準備對詹琪用強。
好在沈白來給詹琪送東西。
這才讓詹琪躲過一劫。
不過詹琪衣服還是被撕扯爛了,此刻獨自一人在臥室。
詹琪在臥室,沈白在客廳沙發上坐著抽煙。
秦冽和沈澤走到他跟前拍肩膀。
沈白抬眼冷笑,“我沒事。”
嘴上說沒事,拿煙的手卻是抖的。
沈白話落,沈澤講冷笑話,“哥,你這個手抖的節奏感,是不是就是那種文藝青年說的,抽煙,你抽一半,風抽一半。”
風是不是抽了一半不知道。
反正沈澤是挨抽了。
沈白一巴掌,結結實實抽在了他后腦勺上。
沈澤被抽的一激靈,人接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哥!!”
沈澤痛苦哀嚎。
沈白不耐煩說,“出去,別站在這里礙我的眼。”
沈白說完,沈澤張張嘴還想再說什么,對上秦冽警告的眼神,灰溜溜離開。
等到沈澤離開,客廳里就剩下兩人。
秦冽坐在沈白對面的茶幾上,長腿抻了抻,伸手取下沈白嘴角的煙掐滅在手跟前的煙灰缸里,似笑非笑問,“抽幾根了?”
沈白眉峰蹙著,臉色難看,“沒多少。”
秦冽,“沒多少?客廳都快被你抽成蓬萊仙境了。”
沈白默聲不說話。
秦冽低頭,笑笑,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犯什么渾?我這個前車之鑒難道還不夠你吸取教訓?喜歡就好好表白,學學老牧,鋼鐵戰士,就是喜歡,死都喜歡。”
沈白抬眼,“他死都喜歡,徐蕊接受他了嗎?”
秦冽挑挑眉,“不接受怎么了?還不是照樣住在老牧家。”
對于沈白來說,這可是爆炸性新聞。
沈白眼睛瞪大,“什么時候?”
秦冽輕笑,“就過年那陣子……”
沈白,“不可能,前幾天我去徐蕊那里,她還在……”
徐蕊在干嘛。
徐蕊在收拾東西。
他問徐蕊收拾東西做什么。
徐蕊嬌氣的靠著墻壁咬指尖,支支吾吾說,“扔唄。”
他還納悶呢。
他看到那一堆收拾出來的都是好東西。
怎么說扔就扔。
呵。
原來不是扔,是搬家。
沈白說著說著,反應過來什么,氣笑,抬眼看著秦冽說,“敢情現在就我一個人的感情生活是水深火熱,你跟老牧都是表面和尚,實際上早開了葷?”
秦冽,“我們這都是真愛。”
沈白怒極反笑,“老牧我就不說了,我就說你,你跟煙煙哪里是真愛?人家煙煙現在還愛你嗎?”
秦冽厚著臉說,“她心疼我。”
沈白,“那是同情你。”
兄弟互掐起來專捅刀子。
秦冽,“不管是心疼還是同情,都證明她心里有我,如果你現在跟我一樣,你猜,詹琪會不會同情你?”
沈白,“……”
十有八九不會。
估計還會覺得終于能離開他,離開沈家。
想到這兒,沈白咬了咬牙根。
另一邊,許煙出現在詹琪臥室,兩個不相熟的人沉默以對,一個坐在床上,一個站在窗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