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懟得霍父沒話說。
霍父怒瞪霍母一眼,轉身繼續踱步,“我就不該對你抱有太大希望,興洲那個腦子就是隨了你……”
一聽霍父說霍興洲,霍母頓時不悅,“興洲腦子怎么了?就事論事,你扯孩子做什么?”
霍父,“我扯他做什么?你說我扯他做什么?如今霍家發生這么大的事,他人呢?鎮洲和城洲一天到晚在外面奔跑,他倒好,閑散公子哥一個,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我霍家的種。”
霍母,“你什么意思?”
霍父,“我什么意思?我說他蠢……”
霍父后面難聽的話沒說完,被從門外進來的霍鎮洲打斷,“行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吵什么。”
看到霍鎮洲,霍父和霍母同時閉上了嘴。
霍鎮洲一身商務夾克,進門的時候脫下來隨手遞給身邊的傭人。
傭人接過,人往后退幾步把衣服掛起來。
霍鎮洲沉著臉問,“城洲呢?”
霍父臉色同樣難看,“在公司。”
霍鎮洲,“打電話讓他回來,我有事跟他商量。”
霍父轉頭看向霍母,“沒聽到鎮洲的話?還不快給城洲打電話?”
霍母,“你為什么不打?你……”
見霍母和霍父又要發生爭吵,霍鎮洲眉峰皺起,從兜里掏出手機,自已撥通了霍城洲的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霍城洲那頭接起。
“哥。”
霍鎮洲,“你現在回來一趟。”
霍城洲承應,“知道了。”
掛斷電話,霍鎮洲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啤酒打開一口氣喝了半罐。
霍父和霍母見狀,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吵架聲止,大氣不敢喘。
如今霍家走到這步,猶如刀尖上舔血。
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霍父瞪了霍母一眼,深吸兩口氣調節情緒,隨后走到霍鎮洲跟前說,“你那邊什么情況?”
霍鎮洲回看霍父,“那位很生氣。”
霍父一聽,剛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起,“我們已經盡量做了完全的準備,發生這種意外誰都不想,邢老爺子當年在泗城是怎樣的人物,那位又不是不知道,他……”
霍鎮洲神色不耐煩,“爸。”
霍父噎住,“……”
霍鎮洲再次喝了一口酒,“那位是什么性子,你應該清楚,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霍父,“現在那位是什么意思?”
霍鎮洲沒說話,數秒,不答反問,“確定邢老爺子沒死?”
霍父接話,“確定。”
霍鎮洲又問,“人是清醒嗎?還是?”
霍父說,“聽子,還跟邢老爺子談了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邢老爺子這次應該是站隊了秦家。”
霍鎮洲,“偷雞不成蝕把米。”
霍父,“誰能想到!!”
兩人正說著,霍鎮洲揣在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霍鎮洲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按下接聽,“你說。”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壓低道,“爺,事情有些不對勁,今天下午到現在,泗城一共七位手握實權的要員來探望了邢老爺子……”
霍鎮洲臉色驟變,“確定沒看錯?”
對方,“確定沒看錯。”
霍鎮洲,“知道了。”
對方,“爺,您那邊怕是得損點至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