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撩眼皮,“什么東西?”
應營,“你打開,我一樣一樣告訴你。”
對上應營看戲似得目光,許煙遲疑了會兒,率先打開了一個小盒子。
不知道算不算血脈相連。
跟應營一樣,許煙先打開的也是金鎖。
許煙拿起里面的金鎖,轉頭看向應營,“嗯?”
應營單手托下頜,“這是湯總在你滿月的時候給你買的。”
許煙狐疑,“什么?”
應營,“怎么?沒聽清?我說這是你媽在你滿月的時候給你買的滿月禮。”
許煙,“……”
她不是沒聽清。
是不可置信。
跟應營對視幾秒,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許煙在他的注視下又打開了第二個小盒子。
都是一樣的東西。
一顆小乳牙。
這下許煙沒再問。
有了第一樣東西做前車之鑒,第二樣東西很容易就能猜到是什么。
是她第一次換牙時的乳牙。
許煙盯著盒子里的乳牙看了幾秒,拆了手里的文件袋。
在看到里面的東西后,許煙抬眼,“股份和財產?”
應營,“高不高興?”
許煙,“都是她給的?”
應營,“我們兄妹倆一人一份。”
許煙抿唇,沒再應聲。
手里的這些東西,猶如燙手芋頭,牽動著各種復雜情緒。
許煙盯著這些東西看了一會兒,把東西放下,看向應營問,“你收了?”
應營一臉無賴樣,“收了啊,為什么不收,這可都是寶貴的記憶和實打實的巨額財產。”
許煙,“……”
許煙沒在客廳跟應營坐很久,找了個理由回了房間。
待許煙走后,坐在沙發上的秦冽眸色肅冷的看應營,“你自已心里堵就算了,何必大晚上給她添堵?”
應營揶揄,“親兄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秦冽,“這樣做你快樂嗎?”
應營聞言,臉上笑意收了收,冷嗤,“快樂,怎么不快樂。”
秦冽皮笑肉不笑,“你快樂就行。”
秦冽和應營閑聊了會兒。
從湯舒聊到應天華,又從應天華聊到丁鵬。
秦冽說,“很顯然,丁鵬直到現在還在演戲,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應營譏笑,“他不是向來如此,不見棺材不掉淚。”
秦冽問,“老應總那邊怎么說?”
應營道,“老頭子應該最近就會動手,但具體怎么個動手法,我也不清楚。”
說完,應營還摸了摸下巴,調侃說,“你說老頭子應該不會跟丁鵬來一個魚死網破吧?”
秦冽,“應該不會。”
……
彼此,湯舒別墅。
應營前腳離開,后腳應天華就出現在別墅門口。
別墅在湯舒的安排下熄了燈,漆黑一片,傭人摸著黑帶著應天華進門。
湯舒還在收藏室里待著沒出來。
應天華直接被帶到了收藏室。
聽到腳步聲,湯舒沒回頭,“你來了。”
應天華邁步走到她跟前,“嗯,我來了。”
湯舒轉頭,主動牽過應天華的手攥住,“我有生之年除了對不住兩個孩子之外,最對不住的人就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