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蘇榆北就忍不住去想哪天林淼淼這惹事精把馬盈靜按在沙發上,一把掀開她的上衣,用手用力揉捏的一幕。
以及馬盈靜兩條腿亂登時的情景,蘇榆北突然感覺自己不是那么餓了,身體卻熱得厲害,他可不敢在想了,在想真得出丑。
馬盈靜趕緊道:“是啊,我都煩死她了,走了好,最好永遠都別回來。”
馬盈靜說是這么說,但蘇榆北卻感覺她說這些話很是言不由衷,想問吧,可梁友峰在,有些事不好說,只能道:“行了,趕緊吃飯吧。”
以前面對吃的,小迷糊雙眼肯定是爍爍放光,眼里除了飯菜外,在沒其他人。
可今天馬盈靜卻是心不在焉的,眼前的飯菜對她沒有任何吸引力,哪怕她最愛的燒雞她也只是吃了一塊。
很快馬盈靜就說吃飽了,站起來去了自己的房間。
蘇榆北不由一皺眉,梁友峰則是道:“你不說喝點嗎?一碗米飯都下去了,酒那?”
蘇榆北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過去拿酒。
哥倆一人一杯,碰了下,蘇榆北抿了一口,對比白酒,他更喜歡啤酒,這白酒實在是太過辛辣,酒勁也大,但奈何梁友峰不喜歡啤酒,感覺那玩意跟水似的,喝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而此時馬盈靜正坐在床上看著手機發呆,先是給她發了個信息,但等了好一會也沒人回,忍不住打電話過去吧,林淼淼的手機卻關機了。
此時馬盈靜失魂落魄的,心里還空落落的。
但蘇榆北卻并不知道這些,喝了半杯酒后,有些酒意上涌,他道:“我走這段時間長陽縣的治安怎么樣?”
梁友峰苦笑道:“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肯定做不到,小偷小摸有,打架斗毆也有,但沒什么大事,就是下邊兩個村你要注意,我聽說前兩年他們因為爭奪春耕時的水源出現了大規模械斗,還死了好幾個人。”
這事梁友峰不說,蘇榆北都快忘了,剛來長陽縣那會這事馬盈靜跟他說過。
兩個村是世仇,據說這仇可以追溯到清末,總之這么多年沖突不斷,械斗中死的人也不只前兩年那幾個,更多。
這事還真得注意,現在忙,也是秋季了,不存在爭奪水源,暫時到是不用管,可來年開春那?
這要是沒做好預防工作,在來這么一次,蘇榆北可受不了。
于是蘇榆北決定,等手頭的事忙完了,這事得摸摸情況,看能不能化解雙方多年的恩怨。
但這事蘇榆北感覺難度不小,一百多年的仇恨,那是他這個縣委書記過去勸勸雙方就和解的?
但這事在難辦也得辦,這可是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的炸彈,真炸了蘇榆北這縣委書記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蘇榆北點點頭道:“這事我知道了,最近我手頭的事也實在是太多,你幫我留心下這兩個村的情況,盡量多摸摸狀況,知道得越多越好,越詳細越好。”
梁友峰點點頭道:“嗯,我明天就給下邊的鎮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多提供一些信息,我這邊沒事的話我就帶人過去走訪下。”
蘇榆北端起酒杯道:“干了。”
倆人一飲而盡,梁友峰還想在喝一杯,但蘇榆北沒讓,作為領導最忌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真要是有事那可就麻煩了。
蘇榆北也沒忘告誡梁友峰這酒適量,千萬不能喝多,你是縣局的局長,這邊更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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