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還在和唐甜遺憾,“誒呀,本來中午打算去問我媽,景政深有沒有初戀呢,結果聶蕾蕾的事兒,讓我氣的給忘了。”
于是二人課間十分鐘的時間,又湊一塊,議論了中午的事。
“我去,綿子真的啊?”
“反正我告狀了,我今晚回家還打算找景政深再告一次狀,我得讓他知道章靜曼是個什么人,以前鬧矛盾我覺得那是小問題,頂多她三觀歪。后來這幾次,我發現,她就是壞!心眼都是黑的。”
季綿綿說著就來氣,“反正我離婚后,景政深不許娶她,”
“……離婚后,你要是敢把章靜曼娶回來惡心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景政深,我絕對會咬死你倆的!”季綿綿坐在被窩,看著從浴室洗漱結束出來整了整沙發靠背的男人,又是警告又是威脅。
景爺晚上有應酬,那電話催的一陣陣,后來讓助理替他去了,自己回來看看什么事兒,原來回到家就是小圓土豆的告狀,還夾帶的恐嚇。
看著景政深不理自己,“景政深你聽到沒有?咱倆不過后,你敢和章靜曼擱一塊兒,我就耗死你倆,我不離婚了。”
這下,景爺有了反應,站起來,盯著床上那個洗完頭不吹,一頭綿軟自來卷卷的小孩兒。“睡覺,你的嘴從我回屋到現在都不歇著。”
季綿綿大吼,“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季綿綿這次躺在被窩中,“這還差不多。”
景政深也關了燈,躺在了床上,身邊有了鼓動,季綿綿就朝著景政深靠近,說來也奇怪,她睡前很熱,景政深很涼;深睡狀態自己又凍得受不了,景政深身上熱乎乎的。
對了!
室內都關燈,眼看要睡覺了。
季綿綿蹭的一下又打了個滾趴在床上,“景政深,你初戀是誰,為什么我問你的時候,你把我電話掛了?”
景爺:“……”
夜幕中,景政深凝視著趴在床上的女孩兒,他咽了下口水,大腦在荷爾蒙的沖擊下直接伸手環住季綿綿的腰,對著她唇淺啄一口,打算以此回答她,季綿綿整個人卻傻楞在床上,眨眼,盯著景政深的臉。
黑夜是完美的庇護色,藏起了季綿綿的臉紅,還有她的心動;
黑夜又是最好的催化,他燃起了景政深內心的一團火,還有他隱忍的克制。
下一瞬,季綿綿卷著被子直接躺的離景政深遠遠地,剛才嘰嘰喳喳的是黃鸝鳥,這會兒縮著肩膀埋著頭是動物園被觀賞的小鴕鳥。
夜,靜了幾秒鐘。
“所以你初戀到底是……啊景唔,唔~”
夜色,面紅新潮,異樣羞恥的感覺讓季綿綿陌生,心跳加快,她推開景政深的臉頰,大口大口喘氣,剛才親她差點把她悶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