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半夜自己經歷了章靜曼被輪欺負的事情,一群壞蛋朝自己過來,她嚇到了,回家被老公揪著好一通批評。季綿綿就記住了,遠離危險,杜絕好奇心。當時景政深告訴她,“你的小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還有我的,還有我們家庭的!”
季綿綿就知道,自己這個小懦夫小慫包,茍著也能活。
“對了甜兒,你剛才要和我說什么?”
“我……嗯,沒事了。”唐甜沒問出口,“你知道的事情,我絕對不會不知道。”
到了秋月臺,季綿綿跑去問丈夫,“老公,我保鏢是不是換了呀?”
“怎么了?”景政深正在家中加班,聞之,他敞開手臂,擁著鉆他懷里的小妻寶,“她們打擾到你的生活了?”
季綿綿搖頭,小心思亂轉,猜測會不會是教父派過來的人,晚上要給他打個電話核實一下。
夜深,一通電話撥過去,連帶著照片,“埃蘭娜,你太謹慎了。”
異國城堡,
女人穿著睡衣,她的紅唇勾起,放大季綿綿的那張臉照片,重點是季綿綿那奶糯圓乎乎的娃娃臉臉頰,“真是白嫩無瑕啊,怪不得你是季景兩家的寶貝啊。像珍珠一樣潔白。”
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此生都將伴隨著她,每次看到鏡子,都是在折磨著她。
“這張小臉皮膚真嫩,真是二十歲最好的年紀。怪不得能讓他為你心動,為你守護。我真想扒了你的皮啊~哈哈哈”
她咧嘴大笑,笑聲瘆人可怖,“明日繼續換人跟蹤。”
“why?!埃蘭娜,從你派我們過來,每時都要換人跟蹤季綿綿,我們的人都快要出動完了。你到底在發什么瘋?尼叔知道一定會下令懲罰的。”
女子絲毫不聽勸,眼神冰冷,“景政深的寶貝,你們想活命就得小心行事。每隔兩個消失就要換人,可以和她打照面,但一個人絕不能出現兩次。小心你們背后有景政深的‘眼睛’。”
“雖然海城是他景家的地盤,但景政深只是一個商人,為何要如此懼怕他?女人,果然還是小心。”
埃蘭娜笑容不減,“那你想死,我也不攔你。但忠告送給你,景政深,他想弄死你,也就是一眨眼的誒事!”
男子又要說什么,一旁的同伴拉著他制止,并低聲告訴他一句話,話沒再繼續吵下去。
“要跟蹤到何時?我們不愿意當狗一樣追著一個廢物女人。”
埃蘭娜開口:“等到我去海城,等到我的手術醫生有空,等到……”她盯著季綿綿的那張臉笑起來,“報應來的時候。”
電話掛了,那邊的男人怒罵,“這個女人瘋了,尼叔不在期間,她只手遮天。女人壞事!”
但還得繼續派人跟蹤季綿綿,因為景政深的保鏢沒有察覺到他們,而他們也因為每個人都輪換的太頻繁,導致也未曾察覺到景政深派的保鏢。
季小綿綿在餐廳,嘴巴嚼著春筍,趴在一邊給蒂師打過去。
幾秒鐘后,季綿綿看著手機,皺眉,“不會來了吧,打了兩天打電話了,都沒人接。”
她繼續郁悶的啃春筍,不確定跟蹤自己的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男人是好朋友最大的敵人,季綿綿發現了,她家甜兒現在談了戀愛,有時候整天都不見人,上完課就跑了。
季綿綿想分析事情的人也沒有。
第二日,季綿綿依舊未聯系上蒂師二人。
“奇怪,坐客機也該到了啊。”
第三日,季綿綿讓丈夫的保鏢先撤了,自己想散散心。
景政深看著妻子,心中響起來警鈴,難道,她要去和上次給她資料的人對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