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橫這才起身,看著女友眼中沒有絲毫波濤,“是死是活,你一句話。”
“我要她們半死不活!”
季舟橫挑眉,捏著云清的臉龐,眼神中濃郁的欣賞,“清兒,我怎么越來越愛你了呢?床上愛,床下愛,不做也愛!”
云清臉頰緋紅,“季舟橫,不許胡言亂語……唔”
情正濃深時,季總僅有的理智,“清兒,滿足我,我當狗讓你使喚。”
云清已經在欲望的邊緣了,指甲都摳入了季舟橫的胳膊里,水深火熱。
景政深帶著季綿綿去山里玩水了,去的時候還喊著季飄搖一家三口。
前排兩個男人開車,后排姐妹倆享受,中間站著小渺渺在車里東倒西歪的,“怎么沒喊著甜甜和云清一起來?”
季綿綿:“甜兒被小不苦要挾了,每天得接送他上下學。云姐姐上班,沒辦法請假。”
就算有時間,她們也是剛從山里玩回來。
去山泉水處玩的都是季綿綿和小渺渺,季飄搖過去了純屬看孩子,但耐不住大孩子揮手一撩水,濕了她衣衫,“綿綿!”
“嘿嘿,大姐,你來玩嘛,站著不動咋玩呀。”
小渺渺的紙尿褲都被山泉水泡的鼓鼓囊囊,很沉重,“啊,麻麻~”
景政深和霍堯桁站在岸邊隔得遠在聊天,“真想好了?”
“嗯。”
景政深看著妻子方向,她在歡笑,帶動著季飄搖來玩耍,“狼喂大的羊,也是會吃人的。”
“那就看狼是如何馴服這只羊的。”
霍堯桁告訴景政深,“不能兩全的話,就要有取舍。政深,如果放在你面前的是綿綿和你們的孩子,”
“光她一個站在那里就夠了。”孩子什么的,不吸引他。
霍堯桁笑了笑,“所以,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不止我一個。”
“喂養小羊是需要時間的。”景政深又說,“綿綿那句話說的不錯,人的青春不能消耗。”
霍堯桁望著戀人背影,“我在努力,努力趕上搖兒的時間。”
景政深側眸掃了眼好友,“回來的路上,這個注意就在你腦海了吧。”說不定,備選‘羊’都有了。
霍堯桁沒隱瞞,點了個頭,“三個。”
“最后呢?”
“推選搖兒支持的。”
“呵。”
果真是季董罵的戀愛腦。
倆都是!
“綿綿,好了乖,別去深水區,石頭太滑了你站不穩。”
前一秒季綿綿說了句“沒事”,下一秒,就聽到撲通一聲,緊接著是她的“誒呦”呼叫,站起來后是呼救“老公~”
嘴硬的典型,季綿綿被拉上去,渾身濕漉漉的。
小渺渺也是,從頭濕到腳。問就是剛才和小姨一起掉水里了,出來她就哭了。
姨甥倆抱在一起,季飄搖說了句:“倆只落湯雞。”
“大姐~”
“麻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