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司機都不讓來接,都是景政深親自來接的,晚上陪小妻寶吃了個晚飯,他以公事為由出門了。
“切~小樣還瞞我,你去干嘛我猜不出來嘛?”季綿綿嘟噥,看著扶著沙發不會走路的外甥女,“寶貝,你沒發現你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嗎?”
傻渺兒:“麻麻~”
“喊小姨。”
“咿咿~”
景政深去了基地,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殺手,曾幫那個是早就露餡了,已經扔給了警方,底下這個遠距離狙擊的殺手,讓景政深充滿了興致。
季飄搖蹲下去,看著殺手背后裸露出來的半個標志,“政深,這次,可能要碰上釘子了。”
景政深穿著皮鞋一步步走上前,他居高臨下的姿態站在那里,盯著殺手背后肩胛處那隱約若現的老虎紋身。
“我的組織,不會放過你們!”地上的人沒說一句話,血腥味就更濃,咳嗽一下就吐血。
景政深嘴角冷笑,“東國,暗樁啊。”
殺手故意否定,卻變相的做證,“不是。”
他就是要加重景政深的猜測,將從尼叔身上的懷疑,轉移到另一個國際組織——暗樁。
南非一角,
尼叔看著破敗重修的基地,本來眼看著平地起高樓,他的心血要重振了,卻因為一個蠢女人埃蘭娜,計策不精反讓消滅,也讓景政深動怒,一夜之間,他的‘高樓’再度坍塌!
想當初,國際上誰人不知他尼叔!如今,誰還記得他尼叔?
知道他的,無非都是談他的笑料,“哦,就他啊,被景爺徹底滅幫主動投降的手下敗將,現在如螻蟻殘喘。”
現如今,他的高樓再度不見,周圍都是戲謔嘲笑聲,看,他又被景爺給收拾了。
尼叔笑著說:“勝敗為常事,平常心即可。”
可他真的能接受平常心嗎?
他不能。
他站在過頂端,他享受過人上人,看過那些人對自己俯首,他怎么可以接受自己如今?茍延殘喘!
尼叔在黑夜,咬緊牙關,眼神里的殺意不再掩飾,他的野心,憤怒,欲望在這一刻,全然外泄。
“尼叔,如你所料,安排在h城的人失手了。”手下前去匯報。
尼叔開口,“真遺憾,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殺手。”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惋惜,因為一開始他就讓其成為了棄子,用來驗證景政深是否已經發現了他安排的人,“果然,得到驗證了,死得其所。”
“尼叔,下一步我們怎么做?”
尼叔笑起來,“下一步,我們就坐山觀虎斗。”
尼叔一步步走向熾光燈下,將他那陰詭的臉頰照得滲人無比,“就讓景政深去和那位主斗個你死我活吧。”
他笑起來,“景政深,我們慢慢玩。”
……
景政深可以確定的是第二個殺手是沖著自己來的,他找人去測驗過,第二個人在高處射擊的視角是綿綿方向,只是她被魚缸擋住,殺手射擊離季綿綿最近的人,驚起她的恐慌,從而讓她逃竄給自己機會。
卻沒成想小妻寶沒跑出去,院子里幾人都隱蔽起來了。
季飄搖倒了兩杯水分別給了霍堯桁和景政深,“暗樁我聽說過,十年前新一代的暗樁主是打敗了上一任從他手里搶來的,手腕可不一般。”
景政深沒有喝水,他靠著沙發沉思。
霍堯桁問:“政深,你想到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