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禍水東引。”槍神南風的語氣開始變得低沉。
穆帆笑了笑,沒有接話:“我該走了。不過我說你也該出去了,在這么待下去,軍政部的人可就看不下去了。”
南風同樣不接穆帆的話:“不陪師傅喝點?”
“不了,身上的瞞天印有時間限制,再待下去會被天師發現的。”
“嘖,那老家伙居然還沒死。”他瞥了一眼已經起身離開的穆帆,“喂小子,上面這么亂,軍政部的人沒下來,你怎么下來的。”
“上面那群妖獸都是瞎子,只會靈魂感知。我只要弄一個和它們有著一樣靈魂波動的言靈石,就能很輕松下來了。”
“有意思。”說著南風又喝了一口酒,“學到了為師的幾分精髓。”
但穆帆似乎沒有聽到這話,因為他已經關上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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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帆離開了死刑監之后,軍政部和獵魔團負責的城西死牢的妖獸清掃行動已經接近尾聲了。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努力,城西死牢外圍和大部分建筑物里的妖獸在獵魔團和軍政部的人聯手下,基本上已經清理干凈了。剩下的,就只有被封源陣鎖住的死刑監。
在城西死牢附近的一個臨時搭建的小木屋里,獵魔團的兩位玄級獵魔人慕語霜和紀天正坐在里頭等待下一個任務。白殤沒有陪著他們,因為白殤需要繼續追蹤裂地妖蛛皇。
“都到齊了嗎?”
蕭家的長子蕭龍忽然從木屋的門外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后還跟著一位穿著黑色文員服飾的蕭蝶。蕭龍今天身上穿的是軍政部的軍裝,相當的英姿颯爽。
“我叫蕭龍,軍政部的軍士官,這是我的令牌。”
蕭龍隨手把自己的證件擺在桌上,身邊的蕭蝶也把手中的一疊資料放在桌上。已經和蕭龍打過照面的紀天站了起來對蕭龍行了一個揖禮,而不知怎地,慕語霜去好奇地打開了蕭龍的證件。
令牌是每一位軍政部成員都有的東西,代表著個人的身份。在令牌的背面除了有令牌持有者的名字外,還有令牌制造的日期。
“蕭龍…軍士官…”慕語霜的嘴里這么念叨著,“為什么上面的日期刻的是昨天?”
慕語霜的這話一問,整個木屋里頭的氛圍一下子冷了下來,尷尬的氣氛下,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紀天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打了個圓場:“蕭軍士的身份白殤隊長認證過,據說是昨天新上任的。”
“哦~~”慕語霜把令牌放了回去,但眼神里還是帶著懷疑。
蕭龍看了眼昨天在夜里以第七境不朽力抗半步妖神的慕語霜,不過由于事態比較緊急,蕭龍并不打算和她一般見識。蕭龍讓身邊的士官蕭蝶從桌上的一疊文件中抽出了一份城西死牢的平面圖。
“半個小時前,我們軍政部派出了一支先鋒部隊去死刑監里頭探查。”蕭龍雙手撐著桌子,嚴肅地說,“但是十分鐘前,先鋒部隊失去了聯絡,暫時可以確定他們全部戰死了。”
慕語霜和紀天兩人的表情一沉,但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