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特別是季斯年,是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然后下手又重了點,疼的姜半夏齜牙咧嘴的。
姜半夏轉過頭來睜開了眼睛,眼底難掩憤怒:“我都跟你解釋了,我和季教授就是普通的師生關系,什么事情也沒有!你為什么老把人想的那么齷齪呢。”
“你沒有想法,不代表他沒有。”
顧言澈說著又拿著棉簽往姜半夏的嘴角抹去。
姜半夏怕吃到藥水,只好憋住了話。
顧言澈上藥的手法還是很輕柔的,兩人隔得近,姜半夏連他的眼睫毛都看得清楚,根根分明,還真的是又長又翹呢。
這人脾氣是真不好,但是這臉也是真好看。
顧言澈見姜半夏這么直勾勾盯著自己看,不由小腹一緊,但還是一臉傲嬌道:“記住你面前的這張臉,比季斯年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知道帥多少倍,看過我這張臉,你確實也看不上他那個小白臉了。”
“小白臉?你兩到底誰白啊。”姜半夏忍不住嗤笑道。
顧言澈有些生氣,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行,我就當你是夸我了。”
說完,他又把自己受傷的手伸到了姜半夏面前。
“做什么。”姜半夏不解。
“誰咬的?”
姜半夏蠕動了一下雙唇,一下子明白了顧言澈的意思。
合著顧言澈弄傷了她,給她上了藥,所以現在她傷的顧言澈的傷,得她給他上藥唄。
主打一個禮尚往來啊。
行。公平。
姜半夏撇了撇嘴,便接過他手上的棉簽和碘伏,先給他消毒。
一邊消毒一邊又問:“你和季教授是之前就認識吧,你們有仇?”
“有仇?他還不配。”
“嘖,就你們這狗咬狗——”意識到自己嘴太快了,姜半夏連忙噤聲,補救道,“你們真是誰也看不上誰啊,就你們這樣子要說沒仇,那這天底下估計也沒幾個仇人了。”
顧言澈一聽,立刻追問:“他和你說什么了,說我什么壞話了?”
“沒說什么,你別瞎猜。”
“沒說什么那就是說了什么,說,他對你說我什么了!”
姜半夏有些懊悔,就不該和他提這茬兒。
見顧言澈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語氣,姜半夏只好道:“真的沒說什么,季教授不是喜歡嚼人舌根的人。他就是說讓我離你遠點兒。其他真的沒說什么。”
沒想到這話又惹顧言澈生氣了,他冷笑一聲:“他不是喜歡亂嚼舌根的人,這么說我就是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
“讓你離我遠點兒?這話他也敢說,呵,我的人他也敢肖想!”
顧言澈幽沉的語氣中透著無比的憤怒。
“你怎么老誤解我和季教授的關系,我說了我們什么也沒有。”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原來男人不可理喻起來比女人還難搞。
姜半夏打了個哈欠,懶得再和顧言澈廢話了。
傷口也處理了,信不信也是真的隨他了。
她躺下來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