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薛婉清狀似為難道,“現在開席,老爺子恐怕不會答應啊。”
“難道要因為他一個人,讓所有人都等他嗎?他不想來就不來!直接開席!”顧鈞成對司儀說道。
可顧琮昀卻在此時道:“沒事,再等等。”
“爸,吉時都是算好的,要是再等下去,恐怕不吉利啊。”顧鈞成很是生氣道,“再說了,這么多人看著呢,總不能讓這么多人等他一個人吧,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我過壽還是你過壽!養不教父之過,再沒有規矩,說明你教的不好!再說過壽要什么吉時,人到齊了便是最好的吉時!”顧老爺子直接將顧鈞成給擋了回來。
顧鈞成臉黑了又黑,薛婉清拉著他的手對顧琮昀道:“爸說得對,人到齊了才是最好的吉時,鈞成,我們就再等等,阿澈馬上就到了。我去和賓客解釋一下吧。”
“解釋什么解釋,有什么好解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鈞成氣哼哼坐到了一邊。
薛婉清給顧明月使了個眼色,顧明月立刻來到顧鈞成身邊,對著他撒嬌賣萌,總算讓顧鈞成的臉色好了些許。
“聽說顧老爺子有意讓顧言澈接班啊,都已經安排進公司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有這么回事,可這顧言澈是真不爭氣啊。一天班都沒上完,就進醫院了,而且還住院了。看樣子他注定和這個公司沒有緣分啊。”
“真的假的啊,一天班都沒上完就住院了?”
“可不是,他本來就是個病秧子,再看看顧司夜,嘖嘖嘖,就算顧老爺子有心扶持顧言澈,他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又能怎么辦呢。”
“確實,都這么晚了,顧言澈還沒來,還不開席,我肚子都餓了。”
“要我說啊,我也挺心疼顧司夜的,這些年,為顧家拼死拼活的,結果還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可憐喲。”
“誰讓他就是個拖油瓶呢,要不是顧家他哪能有今天,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啊,不是自己的東西難道真的能據為己有鳩占鵲巢啊。”
“誰說不能,這顧言澈一死,不顧家不就是薛家母子的了嗎?”
眾人正說的起勁,全然沒注意到顧司夜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們身后。
等他們發現顧司夜時間,為時已晚。
一個個頓時面如死灰,連忙和顧司夜道歉:“對不起啊,顧總,我們沒有惡意,就是隨便閑聊一下啊。”
“是啊,顧總,隨便閑聊一下,你別往心里去。呵呵呵,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去入席了。”
一群人作鳥獸散。
顧明月氣急敗壞道:“這些人真的是太可惡太嘴碎了!哥,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回頭就吞并他們的公司!讓他們付出代價!”
顧司夜容色淡淡:“吞并一個公司哪有那么簡單,更何況是那么多公司。”
“可是他們太過分了!”顧明月氣的直跺腳,“竟然敢當面誹謗你,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怎么咽的下這口氣!”
“咽不下又能如何。好了,先去招呼賓客吧。”顧司夜端起酒杯,重新融入人群中。
顧言澈姍姍來遲,說是遲半小時,實際上晚到了五十分鐘。
真的是等的人餓的前胸貼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