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莊子曰那兒。看看。”
這次莊子曰住院,顧言澈沒有去看他,現在莊子曰出院了,怎么著也得去看看啊。
莊子曰最近的日子過得挺慘淡的,躺在那兒任人宰割的滋味,想起來就覺得——
比手上的這杯酒還苦還澀還五味雜陳啊——
尤其是蘇南傾那個女人——
莊子曰一想起這事兒,就覺得心里口里發苦,連喝三杯都不足以排遣這個郁悶!
“莊子曰,我不是跟你說過,這段時間要戒煙戒酒,清心寡欲嗎,你難道想真的不能人道嗎?”
一道突如其來的清冷女聲在莊子曰耳邊響起。
“噗——”莊子曰口中酒直接噴了出去。
蘇南傾一臉嫌棄往后退了一步。
雖然會所內音樂聲很大,但剛剛,就蘇南傾說話的那一瞬間,一首曲目剛好放完,安靜了那么幾秒鐘,這話就這么堂而皇之被周圍人都聽到了。
莊子曰一臉懊惱回過頭,可那原本要說的話卻卡在了喉嚨里,眼珠子更是快要瞪出來了。
“你你你——你是蘇南傾?”
他在醫院里每天見到蘇南傾都是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用一個大夾子夾起,臉上還戴著口罩,一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模樣。
何曾見過她穿著吊帶短褲辣妹裝的模樣啊。
黑框眼鏡摘了,頭發披散了下來,眼睛戴了美瞳,格外燦亮。
和之前在醫院見到的蘇南傾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說之前的蘇南傾和修道院那些修女沒什么兩樣的話,那現在簡直是火辣美艷的酷爽辣妹啊。
蘇南傾聽著莊子曰的話皺起了眉頭,直接上前拿下了他手中的酒杯:“你別跟我顧左右而言他,你是忘記出院的時候我和你說的話了是吧,你要這么肆無忌憚的話,不出三天,你又會回到我手里,讓我給你檢查——”
莊子曰忽然一個健步從沙發上跳起來,翻過沙發背就想捂住蘇南傾的嘴巴,拒絕她繼續把話說下去。
但他還沒碰到蘇南傾的嘴巴呢,伸出去的胳膊酒杯蘇南傾一拉,然后身體靈巧一轉,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莊子曰還沒緩過神呢,就看到水晶吊燈在頭頂旋轉著,而他痛苦又狼狽躺在了地上——
蘇南傾正半跪在一邊,壓著他的手一臉警惕望著他。
爆痛——
“蘇南傾,我上輩子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怎么的,你這么對我——我的腰啊——”
“嘖嘖嘖——子曰,地上涼快嗎?”旁邊又傳來涼涼的調侃聲。
莊子曰一轉頭,看到顧言澈和唐卿儀正氣定神閑站在一邊欣賞他的慘狀。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啊,為什么他的糗態都被人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