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哪有啊,那阿澈也說了,你怎么不上去撲他啊,快放開我!你別毀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呸,你還有一世英名呢!”莊子曰生氣道,“你說你們兩剛才那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說的嗎?!”
“相信啊,真的相信。”顧言澈靠在沙發上,一臉慵懶道,“其實你和蘇醫生說的都沒錯啊。你對她是不熟,但是她對你很熟啊,全身上下,應該都挺熟的。”
唐卿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莊子曰那個惱火啊:“你還笑,你還笑,我讓你再笑!”
無計可施的莊子曰對著唐卿儀撓癢癢。
唐卿儀又好氣又好笑:“莊子曰,你不講武德啊。”
“對你我還講什么武德!”
“有本事你去撓阿澈啊,光逮著我一個人欺負算怎么回事!”
“收拾完了你我再去收拾阿澈!”
但莊子曰也就說說而已,他可沒這個膽子真的是收拾顧言澈。
不過也沒讓他失望,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能收拾顧言澈的人。
看到前方一道不停朝他們這邊張望的身影,莊子曰舉起了手:“洛心,這么巧,你也來酒吧呢,一個人?那一起坐?”
顧言澈狠狠瞪了莊子曰一眼,可惜啊,莊子曰是鐵了心要一雪前恥,所以對顧言澈的警告視而不見。
看到莊子曰居然膽大包天把沈洛心給招了過來。
唐卿儀不著痕跡朝著莊子曰豎起了大拇指。
那話怎么說來著,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那就祝莊子曰平安吧。
沈洛心確實意識在找機會接近顧言澈這邊,而莊子曰的招呼給了她名正言順的機會。
她欣喜走到他們的卡座旁邊:“阿澈,子曰,我們又見面了。”
莊子曰沖她點點頭:“一個人?”
“是啊。”沈洛心說這話,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顧言澈身上,“阿澈,沒想到今晚這么巧,在這里遇到你,你也是一個人?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不可以。我未婚妻若是看到別的女人坐在我身邊,會吃醋,會鬧脾氣,那我今晚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她會讓我睡客廳。”
莊子曰和唐卿儀聽到顧言澈的話,這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差點壓不住。
趕緊喝了一杯酒來壓一壓嘴角。
沈洛心望著顧言澈,卻是一臉的心疼:“你這個未婚妻,這么霸道嗎?就只是出來和朋友玩一下也要管?是不是對你太嚴苛了,怎么感覺一點自由都沒有給你。”
“哎,洛心,這話你就說錯了。”莊子曰趕緊打算了沈洛心的話,“那是因為在乎才會管。所以阿澈這是甜蜜的幸福。”
看到顧言澈那一臉不耐的樣子,莊子曰是有些后悔的,剛才不該多嘴把社沈洛心也招過來。
看顧言澈的臉色,像是真的生氣了。
得,他這純粹就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啊,顧言澈回頭真的該好好收拾他了。
唐卿儀也是滿眼幸災樂禍加同情的神情,當然,還有看戲的神情。
既然人來了,也不可能這么輕易離開。
莊子曰索性身體往沙發上一靠,二郎腿一翹,作壁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