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回家嗎?”
顧司夜沉吟片刻后道:“現在查查許晉安在哪里。”
不出須臾,宋元就回復:“在會所。”
“那我們現在過去。”
“是,顧總。”
顧司夜來到會所,進門后四處轉了轉,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間雅座內尋歡作樂的許晉安。
許晉安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身邊向來都是美女環繞,環肥燕瘦,絡繹不絕。
今天也不例外。
許晉安坐在一群人中間,身邊是左擁右抱,旁邊的人正不停勸酒,口中聊得卻是顧明月。
“許少,聽說最近您和顧明月要訂婚了,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假的了,這話你也信,許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娶顧明月那種上不了臺面的女人。”
“就是啊,顧明月就是顧家的一個拖油瓶,光是身材還行,其他一無是處,這種女人玩玩就行了,難道還真的娶回去啊。”
“原來是這樣啊,外面傳得有板有眼的,我們還以為許少好事將近了呢。”
“什么好事將近,現在不就是最好的事嗎。”許晉安笑著,手也沒閑著,沒少往身邊的女人身上揩油。
“聽說顧明月之前喜歡顧言澈,幾次三番想爬上顧言澈的床,玩得也挺花的,許少,滋味如何啊。”
“哈,滋味還不錯,花樣也挺多的,你們想試試啊,等我玩膩了——”
許晉安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感覺到頭頂一涼。
一瓶酒直接倒在了他的頭上,冰涼的酒液順著他的頭頂流下來。
許晉安身邊的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
而許晉安勃然大怒,抹了一把臉就憤怒叫囂:“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但當他抬起頭,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時,頓時愣了一下。
“顧司夜?”許晉安瞇著眼開口道。
顧司夜沖著他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酒杯:“是我,許少,許久不見,看到你在這兒,就忍不住過來敬杯酒。”
“你他媽的這是敬酒嗎?”許晉安回過神,就起身嚷嚷道,“你這不是敬酒,你是找茬兒是吧。”
“怎么會呢,我這個人向來喜歡敬酒,打個招呼而已,難道許少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嗎?”顧司夜看似眉眼含笑,可是任誰都感覺的出來,周圍的氣氛都變了,好像遍布濃濃的殺氣。
所有人都默默后退了兩步,想要離這兒遠一些,唯獨許晉安,不堪受辱,根本沒把顧司夜放在眼里,伸出手指指著他:“顧司夜,你他媽算什么東西,本來看在”顧明月面子上,我還給你幾分薄面,但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
許晉安說完就沖著顧司夜揮出了一拳,想要偷襲他,結果沒有偷襲成功。
顧司夜伸出手,穩穩當當接住了他的拳頭。
“顧司夜,你放開我!”而且還在許晉安的不敢置信的叫囂聲中,緩緩將他的手腕給倒掰了過來。
許晉安的面色也從一開始的囂張變得慌亂起來。
疼痛使他恐懼和不安,他只能出聲警告:“顧司夜,你干什么,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啊——”
許晉安話沒說完,就聽到卡擦一聲,緊接著就是許晉安的慘叫聲傳來,這慘叫聲甚至蓋過了現場的又音樂聲,引得會所內的人紛紛朝這邊望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