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不能放棄,我原諒你對我的無禮了,這里不用你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你這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速度倒是一流。”
“這不是為了讓你多休息一會兒,要是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就你這樣,不給我找麻煩就是幫我大忙了,我走了,你照顧好南傾。哎對了,你真的沒事?要不回頭還是讓南傾好好給你檢查一下吧,這可耽誤不得啊,畢竟關系你一輩子。還是不能大意啊。”
唐卿儀這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莊子曰很是窩火:“趕緊滾蛋。”
唐卿儀揮手離開了。
莊子曰進了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蘇南傾,心思不自覺又飄到了車上去。
唐卿儀說他丟男人臉了,問他那種情況還能忍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不行個屁啊,不行!
天知道那種情況下他要干點什么簡直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的事情,再說那樣的情況,是蘇南傾主動的,就算他真的半推半就的把蘇南傾給怎么了,事后蘇南傾清醒了后悔了,那莊子曰也可以理直氣壯說自己是被迫的,是蘇南傾對他霸王硬上弓的,以蘇南傾的脾氣,定是不會反駁的。
哪怕到時候莊子曰要她負責,她估計都不會推脫。
都是成年男女,其實也沒有誰吃虧的問題啊,可蘇南傾這么要強的性格,若是自己真的和她發生點什么,她嘴上不說什么,心里必定也是不痛快的。
再說了,蘇南傾意識不清,他又不是意識不清。
若是真的發生了什么,那他們兩人之間就真的徹底綁死了,為了這一次的放縱,后悔是非常非常嚴重的。
他雖不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吧,但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下流胚子啊,要不然和那些欺負她的人渣又有什么不同呢。
所以千鈞一發,哪怕是箭都在弦上了,莊子曰還是一把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堅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一掌,把人劈暈了,送來醫院了。
醫院的早晨總是在忙碌中到來。
天微微亮的時候外面就會想起腳步聲以及隔壁病房的咳嗽聲和說話聲。
這樣的環境對蘇南傾來說再熟悉不過。
每當聽到一絲這樣的動靜,她就會幽幽轉醒。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稍稍一動,便覺得頭疼欲裂,身體還乏力的很,甚至渾身還隱隱作痛。
她緩緩睜開眼睛,抬起胳膊,看到自己手背上貼著的創可貼,以及頭頂熟悉的天花板。
昨夜的記憶便自動開始在她的腦海之中轉動起來。
關于酒吧內的一切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等出了酒吧后被人下了迷藥意識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可大概的記憶還是有的。
她差點被人給侵犯了!
拼命逃跑的時候遇到了莊子曰!
對,就是莊子曰!
后面發生的事情,她確實是記不太清楚了,可隱隱約約還有些模糊的印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