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就像是過了電似的,渾身酥麻。
莊子曰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但這只是開始而已。
蘇南傾在舔舐他的耳垂,灼熱的呼吸猶如羽毛一般撩撥他的心弦,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就連他的呼吸都跟著紊亂了。
許是覺得這樣還不夠,蘇南傾雙手纏繞過莊子曰的脖子,從他的耳垂吻到了他的喉結。
這誰能扛得住。
莊子曰的大腦都要宕機了。
他媽說得對啊,他看似放蕩,但實際上純情的很啊。
“不是,蘇南傾,你清醒點啊,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放浪啊,你別動手動腳啊,我的皮帶——”
“別說話,吻我好嗎?”
莊子曰十分努力抵抗蘇南傾對他的侵略,但是蘇南傾卻忽然捧著他的臉認真說道。
四目相對,窗外萬千霓虹做底,蘇南傾的眼睛漂亮的像是吸收了璀璨星光,氤氳著幾分溫熱的濕意,又倒映著莊子曰那張震驚又通紅的臉。
莊子曰傻了眼沒動,蘇南傾主動吻上了他的嘴角。
那一瞬間,莊子曰的腦中仿佛煙花炸裂了一般,身體更是石化了一般。
蘇南傾的手指撫上了莊子曰的胸膛,這他要是還能把持得住真的說出去都要被人笑話了。
這可是她強迫他的啊,真的不是他主動的啊,他也是受害者是被動的那一個啊。真的不能怪他啊。
莊子曰被蘇南傾拉入了車內。
好似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醫院。
蘇南傾剛剛洗了胃,掛了鹽水,被送到了病房。
莊子曰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臉上兩個無比顯眼的黑眼圈,嘴角和下嘴唇都被咬破還咬腫了,襯衣的扣子也掉了好幾個,堪堪遮掩著,隨時有走光的風險,西裝外套皺皺巴巴的,最要命的還是脖子上那幾個清晰的吻痕,怎么都遮不住。
唐卿儀看著眼前的莊子曰,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你這——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唐卿儀,你什么意思啊。”
唐卿儀上下打量他:“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還能臨陣退縮,你說除了你真的不行,還能有什么解釋。”
“我呸,我正人君子我高風亮節我臨危不亂我懸崖勒馬,我不趁人之危,你懂個屁!”
“哈。”唐卿儀都忍不住笑出聲,“你正人君子你不趁人之危,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讓人看不起,你丟男人臉了!”
“你說什么呢,誰丟臉了,哎呀,誰讓你在這里逼逼叨叨的,煩死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閉上你的烏鴉嘴,看你就來氣。”
“你當我愿意來啊,誰給我打的電話,老子剛回來還沒休息一下呢,就被你叫到這里來救火,明明你自己就能解決的,非得鬧這么一出。嘖。”
“那你找到鬼醫了嗎,阿澈的身體到底怎么樣啊,還有救嗎?”
“沒有,但是有了新的線索,我這次回來就是收拾東西,明天就走。”
“真的啊,有新線索啊,那就是能找到了?”
唐卿儀搖頭:“我不確定,但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