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雌性肩頭,有個清晰可見的咬痕。
帶著血跡的咬痕,在她潔白如雪的肩頭格外醒目,很難忽視。
小雌性身上的香味比他上次來濃了許多,是能令雄性發狂的氣味,撩人程度不由分說。
就是沈確身上的血腥味雜糅,有點玷污了那干凈的柔香。
此情此景,真叫人懷疑。
“喲,王爺,你們這是做什么,她哪惹你生氣了?”洛昂進來就直奔景唯紗,伸手要扶她起來。
沈確抬眸盯著洛昂,眼神是毫不帶遮掩的威脅。
洛昂很給面子的收回手,雙手插兜在兩人面前晃悠了一圈,“看來是我打擾王爺的興致了。王爺,受傷了就要節制,不能太放縱自己,又傷害了別人。”
“你來是干什么的?”沈確壓抑著心頭中燒的怒火,平靜的說。
“給你送點藥,你在戰場上受的可不是一點小傷。”
洛昂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來的藥瓶,和沈確從景唯紗手中奪過來的一模一樣。
“不是毒藥,出自弗林萊奧家藥師之手的特效藥,專攻重傷。”
“所以這個,是你給她的?”沈確把自己手里的那一瓶拿起來展示給洛昂看。
景唯紗只恨不能挖個洞鉆進去。
來獸形第一課,拒絕多管閑事,不要干涉他人因果,她學廢了!
洛昂看了還趴在地上,面色發白的景唯紗一眼,猜了個大概。
“對啊,是我給的。懷疑我借她的手給你下毒?”
景唯紗不解的抬頭看向洛昂,明明不是,他為什么要認下?
“王爺,我要是想殺你,不至于大費周章,況且我們之間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該知道,我和我的家族永遠效忠于北昭國。”洛昂語氣中有幾分譏諷。
在他看來,沈確就是小孩子心性,自以為是的疑神疑鬼。
“看來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王爺懷疑你了,起來,跟我走吧,以后別在王爺面前礙他的眼了。”
這次洛昂沒有管沈確,過去彎下腰把景唯紗拎起來。
“放下她,你出去。另外,帶走你的藥,我不需要。”
連帶著自己受傷的那瓶沈確也扔給了洛昂,自己則是起身拉住景唯紗的手腕把她從洛昂手里拽回來。
洛昂抬手接住沈確丟過來的藥,暗罵一句白癡,若有所思的看了景唯紗一眼后轉身離帳。
那眼神,沈確看來非常耐人尋味。
等洛昂走后,沈確按住景唯紗的肩,低頭俯視她,一字一頓道:“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和洛昂怎么認識的?”
沈確說完后,四周一片寂靜,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大概是沈確的眼神太過于可怕,跟要吃人一樣,景唯紗緊張的心臟亂跳個不停。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就水靈靈的暈倒在沈確懷里。
暈倒時,嬌軟的身姿如弱柳扶風般,脖頸后仰,宛若垂死的天鵝。
沈確不得已扶住她,面具下的臉明顯劃過那么一絲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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