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敬佩的話,從沈確嘴里說出來,是一點敬佩的意思都沒有,還帶著蔑視。
睫毛輕顫,希爾瑟吃力的睜眼,金色的眸子里泛著血絲,因失血過多,面容蒼白虛弱,但風采絲毫不減。
“西亞帝國上將希爾瑟,向北昭國新君問好了。她還好嗎?”希爾瑟聲音虛弱,態度一改往日的囂張氣焰。
“她?是指誰?”
金屬碰撞聲響起,沈確點燃了煙,尼古丁的氣味立馬擴散。
“我的妻子,她叫景唯紗,不姓弗林萊奧,沒錯吧?”說起景唯紗三個字時,這個鐵骨錚錚的雄性面上流露出了罕見的柔情。
沈確吐出煙圈,“她不是你的妻子,是你強迫了她。”
他說話的口吻是肯定句,不是在問希爾瑟。
希爾瑟扭轉腦袋和沈確對視,“她是這樣告訴你的?”
說完后,他自己都自嘲的笑了,“也是,她是該這么說。”
“你們之間,有幾次?”沈確聲音極寒,暗藏殺機。
同為雄性,希爾瑟自然能看出沈確的心思,他蒼白的唇角咧起,笑得放肆。
“你猜?”
“不過你也沒必要猜,因為……”希爾瑟笑容愈烈,“不管我和她有過幾次,我都是她的第一個雄性,你不是。”
沈確也跟著笑了,不過是對希爾瑟的嘲笑。
“我可能不是她的第一個雄性,我會不會是她的第一個雄夫?她的首夫?”
“未必吧,我看我妹夫的競爭力比你強。”希爾瑟把禍水引至洛昂身上。
沈確夾著煙的手指撩了一把擋住視線的頭發,看似漫不經心道:“沒關系,他不是你妹夫嗎?倒是你,剛下戰場就迫不及待的從西亞帝國追來找死,希爾瑟,你以為你真的就只手遮天了?想要你命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妹夫,你自己猜猜會是誰?”
“別說跟我搶雌性,你能活著回你的西亞帝國嗎?”
“一個不受管制,目中無人的上將,為了搶奪雌性親自跑到別國的上將,最大的作用,恐怕就不是為國征戰了。”
撩完頭發后,順手把煙送到唇邊,沈確吸煙吐霧的姿態很優雅,看在希爾瑟眼里,就是充滿了侵略性。
希爾瑟笑容漸漸淡去,疲倦的合上眼。
這位北昭國新君,戰場初見他沒放在眼里的小王爺,也是個狠角色,不是什么愣頭青。
“你的條件是什么?”他會出了沈確的意思。
“詳細點告訴我,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我那時候狂躁值漲到了80%,快控制不住獸化了,是我的下屬把她當作污染體,從被污染的前帝國實驗的基地抓過來丟給我泄欲,我是強迫了她,可是我沒有意識,我清醒的時候,只知道有雌性安撫了我,還進行了交合。”
說完后,希爾瑟看沈確的眼神又充滿了恨意,“她的信息素很獨特,我再聞到,就是你進議會帳那一次。”
所以他們就只有一次。
“我說完了,該你了,她為什么會到你身邊去?”希爾瑟虛弱的臉上都因為恨意帶來了兩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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