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擔憂的要站出來說點什么,卻被珍娜一把抓住,“父親,先看看再說!”
事關國家政事,掌權者還沒出聲,他確實不好說什么,只能先分析情況再做定奪。
主宴席桌,阿勒嘉似乎喝了不少酒,眼尾都熏著嫵媚的殷紅,神態混不吝的,眼神靡靡的看過來。
先是掃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杰森,再看向景唯紗,環視一圈后,最后目光再落到景唯紗那張倔強的臉上。
他甚至沒看杰森的傷口一眼。
小家伙外套不見了,一頭黑發散亂,身上的裙子也被撕扯得凌亂不堪,眼里閃爍著淚光,看上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砍的?兇器呢?當時什么情況,給我演示一個看看。”男人聲線低緩,懶洋洋的問道。
那語氣,明擺著不信。
“阿勒嘉皇子,她就是這把刀砍的我!你不會是想包庇你的侍女吧!”
斷了手指的杰森一時氣不過,跳起來用僅剩的大拇指指著一旁的侍從手中捧著的刀,怒氣沖沖的質問阿勒嘉。
“沒有的事。”阿勒嘉語調還是那樣散漫。
他就著那醉酒的痞氣,從椅子上起身,歪歪倒倒的向景唯紗走過來,姿態散漫輕浮,看上去對眼前發生的惡劣行為全然不在意。
但凡是仔細打量,便能發現他那雙醉意朦朧的眼底暗沉壓抑,就像是寒冬里烏壓壓的海面,悄無聲息的壓得人無法喘息。
他修長的手指抬起景唯紗微尖的下巴,“來跟我說說,當時是什么情況。”
被銬住的景唯紗倔強的扭頭,不愿應答。
她被人欺騙算計,險遭欺辱,難道就不能自保了嗎?
按照雌性保護法,只要是真實,有身份的雌性,在遭受到傷害的時候,不論國界種族,都有權利要求上雌性法庭。
“阿勒嘉殿下,倒也不需要您大動干戈來處置這么一個小小侍女,她傷了我們羅蘭帝國的臣子,就該交由羅蘭帝國處置!”那群羅蘭帝國使臣義憤填膺。
杰森也跟著跳腳,“她砍了我四根手指,就該把她判給我當奴隸!還要賠償我!”
阿勒嘉松開了景唯紗,旁若無睹的拿過那柄刀,指尖摸索過鋒利的刀身,“她就是用這把刀傷了貴國使臣是嗎?”
“是的,這把刀就是兇器。”
“哦~”阿勒嘉輕點下顎,偏轉視線傲慢的瞥向景唯紗。
“那下次別再砍人手指了。”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還沒給人理解其意的機會,只見刀在阿勒嘉手中挽出一個漂亮優雅的刀花,僅僅是被刀鋒晃了一下眼的功夫,奪目的紅就鋪天卷地般涌來。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下次記得直接砍他腦袋。”輕飄飄的懶散聲音從一片鮮紅中飄來。
尖叫聲后知后覺的響起,綿延不絕的回蕩在整個宴會廳。
“瘋了,阿勒嘉殿下他瘋了!他竟然殺了羅蘭帝國使臣!”
“阿勒嘉殿下一定是喝多了,神志有些不清才會對使臣動手的,他正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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