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狐貍精那禍水妖艷的臉,現在看著一點生機都沒有,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煞白煞白的。
阿勒嘉全程沒有出聲制止,一雙暗淡了許多強撐著精氣神的眸字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景唯紗。
她看上去好緊張,好像很擔憂。
衣服和血肉粘連,脫下來時,撕扯皮肉,劇烈的痛感讓阿勒嘉皺了皺眉,但沒吭聲。
景唯紗挪身至他身后,看清他背后的傷勢,恐慌不已。
看過沈確背后的傷,也看過洛昂的,可是都沒有阿勒嘉傷得嚴重。
他整片后背上幾乎就沒有一塊好肉,玻璃渣深深扎根進血肉里,傷口泡過水,泛白糜爛,深可見骨。
必須要先把玻璃渣清理干凈,才能使用治愈系精神力為他治療,否則玻璃渣會留在皮肉里。
阿勒嘉也看出來了,小家伙這是想幫他包扎傷口。
“你……還能撐一會嗎?”景唯紗憂心忡忡的問。
“暫時死不了。”他答得輕松。
“真的?”
“我要是快死了,那就沒法再跟你說話了。”他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弱了,每說一個字,都極其費力。
“那就好,我得先給你把傷口上的碎玻璃清理掉,你堅持一會,就一小會……”
好在系統空間里的急救包還在,至少有工具可以給他清理碎玻璃渣。
“我很困,就先睡了,你隨意,有事叫醒我。”
說到后面,阿勒嘉基本上就只剩下一絲氣音,完全就是吊著最后一口氣的狀態,身體也越來越涼。
“不行,你不能睡!”景唯紗語無倫次的喊道。
她雖然不是醫生,可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讓他睡了,很大可能他就醒不過來了。
“你別睡,我們聊聊天…….”她握著手術夾的手不停的在發抖。
阿勒嘉百般無奈,但還是依著她道:“好,想聊什么?”
“你說。”景唯紗把話題丟給阿勒嘉。
“那就聊聊,你和那四個雄性之間的事吧。”
之前對這種別人的感情史不感興趣,可是后面他很想知道她和那四個貨的事。
“你想先聽誰的?”
“希爾瑟我差不多知道,就從沈確開始吧,從怎么和他認識,到相處,再到在一起,我想聽詳細點。”阿勒嘉答道。
為了讓他保持清醒,景唯紗就依著他的要求和他講,講到和沈確在一起的那段時,她有些難以啟齒,阿勒嘉卻聽得呼吸都加重了幾分,就連臉上也回了些許血色。
是被氣的。
“你難受去他書房找他幫你,然后在一起了,是哪方面?是他向你告白,你接受了,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了?把細節告訴我,哪里難受,怎么讓他幫的,后面又是怎么在一起的,我想知道的非常詳細,沒有任何漏洞!”
他問話的語氣都比剛才有了不少中氣。
跟別的男人說和自己老公的私事,很羞恥,但為了他的生命著想,景唯紗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什么?!你是說沈確那混蛋在你生產后的第二天就碰了你?我還以為他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簡直就是純禽獸!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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