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紗紗,似乎所有雌性都是嬌滴滴的,和堅韌兩個字并不沾邊。
“我作為你們北昭國的敵人,她在我面前硬是一點不服軟,也不愿意聽我的話,這還不夠說明的嗎?我當時在想,幸好她落在我手里了,要是落在別人手里,恐怕要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不過事實,確實也就是這樣。”
最后面那句話,阿勒嘉說得非常耐人尋味。
沈確眼眸危險的瞇起,“二皇子這是在罵我了?”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反正我是沒在她懷孕期間碰她,故意不解決自己飆升的狂躁值引導她安撫,更不會在雌性剛生產完就碰她,不用說是她自愿的話,她揣著洛昂的崽,有三次主動引誘我,我可沒做過半點逾越的行為。因為我不會在不清不白的情況下碰雌性,更沒有饑渴到禽獸不如的程度。還有很關鍵的一點,你們兩個,作為正夫,你們給她辦婚禮了嗎?有明媒正娶嗎?有些話,我真是怕罵你傷你自尊心的。”
阿勒嘉一點不慣著沈確。
沈確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還帶著慚愧。
他們之間的事,紗紗這是全跟阿勒嘉說了,她是有多信任阿勒嘉?她恐怕對洛昂,都不會說的這么事無巨細吧?
但是從阿勒嘉的說辭來判斷,他確實是紗紗說的好人。
“你就當是我沒那么能忍吧。婚禮,是我答應過洛昂,等他打完仗回來再一起辦。我不會解決飆升的狂躁值,她在你身邊,你也該知道她的信息素對雄性來說有多誘人,那天晚上,我確實控制不住,我反省。”沈確端著淡定的話語里有些許自形慚愧。
“你該反省的不止這個,你跟洛昂作為她的丈夫,不說多的,你們從來沒教過她怎么生存,怎么自保,雌性沒有除了雌性精神力之外的精神力,可是她有治愈系精神力這一點,你們應該知道吧?有治愈系精神力,還不低,可是你們連使用方法都不教她,就把她養在你們為她打造的金屋里,好像安撫你們,給你們生崽,就是她該做的事。”
“你們對她的好,說白了,跟主人對寵物的寵愛一樣。她單純,不諳世事,你們就騙她,把她吃得死死的,就沒想過她離開了你們,萬一落在壞人手里,她那樣的雌性,該怎么活?你們也不是什么能一直把她保護好的人,我覺得我也不是。”
“你要是非說我跟你們不一樣的話,我會給她講政治,教她學習,逼她學她學不會的東西,讓她不要被渣雄蒙蔽了心,認為以身報恩就是好的,告訴她你們從來沒告訴過她的事,比如,結婚。我也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她知道結婚的規則之后,首先就是想和我結婚。”
阿勒嘉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直直的往沈確心窩里捅。
不過也有種撥云見日的清晰感,他因紗紗的柔弱無助心疼紗紗,想好好保護她,但沒干過同樣因為柔弱無助,卻是嫌棄她的阿勒嘉。
重點在于,他是想以自己的能力保護她,而阿勒嘉是想讓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可是所有雌性不都是那樣的嗎?雌性,本身就是雄性在養,不是嗎?”沈確反問道。
“所以你也就和隨波逐流,和大多數保持一致的思想了唄?北昭皇,這不是一個合理的借口。”
沈確點燃一支煙,所有無奈與苦澀都隨著煙霧迷漫在空氣中,“難怪她會和你那么親近。就是可惜了,二皇子只能排第五了。”
“排第幾重要嗎,重要的是在一起。我不喜歡跟你們爭,你也該看的出來,我要是有意跟你們爭,你們四個加一起都不一定爭得過我。現在我給你們讓位了,自己把握好機會超越我吧,年輕人。”阿勒嘉最后那句年輕人,有種故作深沉的老氣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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