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知道,北昭國那邊怎么樣嗎?”景唯紗磕磕巴巴的問出北昭國三個字。
她不知道沈確和洛昂是什么態度,尤其是洛昂。
“北昭國,沈確跟洛昂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希爾瑟神情有些擔憂,“但是我跟他在雌后婚禮上帶著你離開,已經是最簡單直接的回應了。斯圖,他和我們一樣,沈確洛昂,很抱歉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景唯紗從醒來情緒就穩定的異常,看不出什么悲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加上生這一胎也極其艱難,險些沒保住孩子。
“那我們現在是什么處境呀?”景唯紗就溫溫柔柔的看著身邊的小崽子們,嗓音還是那樣細軟,參雜著淡淡的哀傷茫然。
“避禍的處境。”希爾瑟回答。
阿勒嘉抬手扶額,一副心累到了極點的模樣,“我不想再避了。”
希爾瑟驚得憤然起身,“為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可別在這個時候發瘋啊!”
阿勒嘉緊緊扣住景唯紗的手,笑得既苦澀又嘲弄,“一避再避,就是2b。我一個皇子,之前好歹是諾大帝國未來的皇,帶著我心愛的人,螻蟻似的逃亡偷生,我不想帶著你這樣活著。”
希爾瑟被他這一番字字悲愴的話嚇得不輕,“你給我正常點,活著總比死了好!”
“你想什么呢,我是什么很不惜命的人嗎?”阿勒嘉面露嫌棄。
“那你在想什么?”
“螻蟻避禍,強者韃伐,我想殺出重圍。”阿勒嘉語氣放得很輕緩,卻說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景唯紗反握緊阿勒嘉的手,閃著星星一樣細碎光芒的眼眸顫動,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眼淚很快就收不住奪眶而出。
阿勒嘉抬手為她擦去眼淚,指腹在她細膩柔軟的臉上輕輕摩挲,仿佛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好了,不哭,你不是小美人魚,你是小玫瑰花,眼淚變不成珍珠,哭多了只會讓水分流失。”
明明是很欠又逗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卻比世間最動聽的情話還柔情似水。
在哄雌性,勾引雌性這方面,希爾瑟覺得阿勒嘉是翹楚。
任誰看了都得罵句狐貍精。
景唯紗的眼淚壓根就收不住,她哽咽著問:“可是你拿什么殺出重圍?”
希爾瑟接話:“好問題。之前帝國重臣確實不滿阿諾爾,覺得你才是他們想要擁立的君主,可是現在沒人愿意支持你。包括我。”
因為沒人愿意支持一個維護低賤骯臟的污染物,為了污染物與雌后,與獸人為敵的人當國家的君主。
軍隊也不愿意服從跟隨一個一心撲在污染物身上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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