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集齊了那些現在過去和未來,專克西夏人的頂級帥臣。
在熙河有趙卨、王文郁,在陜西有范純粹、章楶這樣的防守大師,在河東更是坐著呂惠卿!
就連永興軍那邊,趙煦也早早的通過人事任命,把鄧綰調了過去——這是去年的事情了,元豐八年六月甲子,龍圖閣待制、知青州鄧綰,改知永興軍。
而鄧綰這個人,雖然名聲很差,但能力很強啊!
在搞后勤方面絕對是一把好手。
正是因為鄧綰在永興軍熙河路才沒有缺過糧食。
那么問題來了。
西夏人會不會主動入寇?
在趙煦的上上輩子,元祐二年,西夏聯合吐蕃,主動入寇熙河,這是被歷史證明過的事情。
那么,現在這個趨勢會改變嗎?
趙煦綜合各方面情報早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
甚至,西夏人的這次入寇的規模會更大,時間也會更提前。
道理是很簡單的。
首先,西夏人毀約入寇的情況沒有改變——連續兩年的大旱,讓西夏國內的農業遭受沉重打擊。
其次,秉常和大梁太后在同一天去世,導致的西夏內亂,使得那位小梁太后和國相梁乙逋,面臨更大的內部壓力。
而戰爭,自古以來就是轉移矛盾的最佳選擇。
尤其是像西夏這樣的政權。
將內部矛盾,轉移去外部,從元昊以來就是他們的慣用策略。
換而言之……
西夏人對此已經產生了路徑依賴。
路徑依賴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甚至無法改變!
所以,趙煦知道,西夏人的入寇一定會發生。
現在,他們做的一切都是在放煙霧彈,障眼法。
所以,趙煦才會不讓西夏使者去見太皇太后——他可太清楚,自己那位太母的脾氣了。
西夏人若見到她,多說幾句軟話、好話,她就可能心軟,她一心軟就可能答應西夏人的一些條件,從而給宋軍備戰帶來困難。
當然了,趙煦特意將兩位宰相還有東府的執政以及殿帥、副帥都叫到一起,可不僅僅是來表態、做樣子的。
表態是為了團結。
而團結是為了在戰爭來臨時,朝野一致,同心協力。
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給這些大臣一點底氣,讓他們知道,大宋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大宋了。
于是,趙煦扭頭看向了一直在一邊默默坐著,喝著茶的殿帥燕達。
“殿帥。”
“臣在!”燕達立刻放下茶盞,起身躬身。
“燕卿率領的御龍直和軍醫隊,如今在何處?”趙煦問道。
“啟奏陛下,管勾廣南西路傷兵公事辰,今奉詔在城外舊神衛軍軍營候旨。”
趙煦點點頭,道:“朕意欲親臨、犒賞大軍。”
“卿等可與朕同行,見一見,南征凱旋的御龍直們……”
“這……”兩位宰相猶豫起來。
趙煦知道他們的顧忌。
在大宋,以文馭武是國策。
自狄青后,再也沒有武臣得拜樞密使就是這個國策的證明。
現在,趙煦要帶著兩個宰相和一個樞密院的執政以及殿帥、副帥這樣豪華班子,親自出城犒賞大軍。
這對文臣們來說,不太能接受。
何況,得到如此殊榮的,僅僅是一支百余人的御龍直。
這太夸張了。
“事關軍國、社稷機密!”趙煦平靜的說道:“愿卿等放下芥蒂,與朕同行!”
“朕保證,卿等去后,會不虛此行!”
火器的秘密,是該讓更多人知道了。
因為,火器的發展,需要得到更多資源和更多政策扶持。
兩位宰相互相看了看,良久才道:“臣等遵旨。”
趙煦笑起來,端起茶盞:“喝茶,喝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