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經常去黃州看望,還互相寫詩唱和。
像章楶寫《水龍吟楊花詞》,蘇軾就寫了《水龍吟次韻章質夫楊花詞》。
幫著章楶在文壇狠狠的揚了一波名。
這就是為什么,蘇軾朋友多的原因了。
大胡子這個人除了嘴巴臭以外,真的沒毛病。
而且還特別講義氣!
王詵死了這么久,他生前的朋友沒有一個敢祭奠的。
就大胡子敢在家里面設祭。
別人勸都勸不住!
好在,蘇軾啥事都沒有,這讓他的家人朋友,松了一口氣。
也是自那以后王詵的朋友才慢慢的敢設祭了。
其子也才敢在家里供奉亡父牌匾。
所以啊,蘇軾如今在登州,能號召那么多人聚集。
能有那么多富商,想當榜一大哥。
不是沒有原因的。
大胡子這個人,是真的知恩圖報,也是真的很有人格魅力。
他要不鍵政,光靠朋友們吹捧、揚名,早升待制了!
說回蘇軾和章楶,在黃州的那段歲月,因為章楶經常去看蘇軾,甚至邀請蘇軾到武昌、襄州游玩。
所以大胡子就開始感動了。
他一感動就開始到處介紹——章質夫是我的好朋友啊!
就這樣,章楶和范純仁、范純禮、范純粹兄弟混熟了。
尤其是范純粹,兩人私下書信往來十多年,早成知己。
這倒不是蘇軾的功勞。
而是兩人熟悉后發現——知己啊!
都喜歡軍事,也都喜歡防守,而且,都喜歡土木打灰。
十來年里,兩人書信互相交流打灰經驗。
研究各種筑城手段和方法。
雖然沒見過面,但卻早已好似兄弟一般。
但章楶調來環慶路,范純粹出任陜西轉運使。
這兩人就和新婚夫妻一樣,如膠似漆的貼在了一起。
天天湊在一起研究筑城、筑壘。
也正是靠著兩人的頭腦風暴,才有了之前范純粹上書朝廷的那些方略。
如今,章楶又想出了淺擊之法。
范純粹那里還坐得住?
直接從長安來到環州請教了。
“德孺也覺得老夫的淺擊之術,或能有效?”
“何止有效!”范純粹激動的道:“必有大用啊!”
在范純粹看來,章楶的淺擊之法,簡直是陜西各路宋軍量身定做的必勝法寶!
為什么?
因為招招都是沖著黨項人的命門去的!
章楶見到范純粹的模樣,也是大受鼓舞,于是拉著范純粹的手,道:“既德孺都以為,老夫之法或能有用,不如,你我今夜就在此效仿秉燭夜談,然后抵足而眠?”
“善!”
范純粹巴不得如此!
于是,這一天,兩位大宋的防守大師,在環州城的官署中,交流了一整天。
到第二天,兩人還意猶未盡。
兩人互相補益,拿著過去戰例和經驗,相互討論。
很快,他們就覺得紙上談兵不過癮了。
索性到了經略司的官衙,命人取出朝廷送來的環慶路沙盤,開始復盤各種戰例。
這兩位大人物的討論,很快就吸引了其他在環州的文武官員的注意。
于是,無數人參與進來。
一時,環州城中的文武,都以能參與到經略相公和轉運的討論中為榮。
在這個過程中,章楶的淺擊思想,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環州文武的大腦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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