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相公最好在福建,將諸事手尾收拾清楚!”
本來,蔡確今年就應該卸任的。
也正是因為『市舶司諸事』手尾沒有做完,所以,都堂方面也一直在用這個藉口,將蔡確的辭任書一再駁回。
蔡相公啊!
福建離不開相公啊!
相公,您也不希望,泉州市舶司留下遺憾,被父老戳脊梁骨吧?
蔡確人都麻了。
這才有蔡懋回京,疏通關系的事情。
他在福建,日子雖然逍遙快活。
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思來想去,蔡確感覺可能是太久沒有和人斗了。
所以,他是迫不及待想要回朝,與呂公著丶李常師徒掰掰手腕的。
“蔡相公既需留任福建……符合拜授都堂宰執條件的人,也就剩下大名府韓五相公丶揚州曾學士丶河南府孫學士丶杭州韓六相公,以及亳州的蒲學士丶陜西的范龍圖丶章龍圖丶熙河的趙學士了……”
去年的一場宋夏戰爭,不止讓一大批武臣飛升丶大使臣丶遙郡,甚至位列橫班。
也讓一大批文臣,藉此跨過了礙止法規定的天花板,飛升朝官丶待制,甚至得以封妻蔭子,追贈三代父祖。
就連鄧綰這個本來都已經是條死魚的家伙,都能靠著給前線輸送軍資補給有功,而從龍圖閣直學士,飛升龍圖閣學士。
小龍變大龍!
而受益最大的,自然是趙卨丶范純粹丶章楶這三人了。
趙卨自天章閣待制,進拜天章閣學士,加封隴右郡開國伯,食邑一千兩百戶,食實封兩百戶,其本官從朝散大夫(從六品),連升三級,為中散大夫(從五品)。
范純粹則以龍圖閣直學士,進龍圖閣學士,也是小龍變大龍。
其本官,自朝奉大夫(正七品)為朝散大夫(從六品)。
這還是,范純粹用了軍功,換了給其生母的誥命后的結果。
不然的話,他肯定能撈到一個開國伯甚至是開國候的爵位。
而章楶這個在元豐八年,還在成都府當轉運副使的文臣,更是一飛沖天。
自直集賢院,一步到位,成為了龍圖閣待制,本官變成了從六品的朝散大夫。
這就是戰爭勝利后的紅利。
無論文武,全體飛升!
就連大頭兵,也都拿到了無比豐厚的賞賜。
一年就頂別人十年丶二十年辛苦!
也就難怪,從去年開始,無論都堂還是御史臺,都是瞪大了眼睛,盯緊了陜西丶熙河丶河東方向。
就怕沿邊各路的將帥們,被戰爭的紅利沖昏了頭腦,主動去找西賊開戰。
這種事情,太普遍,太常見了。
別說漢唐了,哪怕是在大宋,這樣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
開邊,挑釁。
為一己之利,而破壞國家大策的人,如同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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