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人知道,那東主和主筆是誰而已。
但,其畫風卻依舊保留了司馬康在時的思路。
以嚴肅丶文雅丶謹慎著稱。
不過與司馬康時代不同,這《汴京義報》上如今分作了兩個版面。
以【君子和而不同】為口號,分載新舊兩黨的觀點丶文章。
于是,新黨丶舊黨的大臣,都會掛個筆名,給其投稿,以爭奪士林輿論的主導。
只是,這些所謂的筆名,根本瞞不了人。
因為,每個人的文章風格,都是很鮮明的。
就像他呂惠卿,用『恩祖』的名號,投稿過去,第二天就被人認出來了—一眼丁真,必是那說法馬留(福建子)!
正看著《汴京義報》上的文章丶詩詞,細細品味著其中的優劣。
忽然,呂惠卿聽到身后有人在喚他。
“吉甫公!吉甫公!”
這可是很多年,都沒有人喊過的稱呼了。
呂惠卿回過頭去,看到了一個牽著馬,穿著樸素的中年男子。
他嘴角微微翹起,嘴里嘟囔一聲:“原來是他啊!”
李夔問道:“相公,那一位是?”
呂惠卿道:“正是那位被劉貢父稱作『當代溫候』的舒信道舒亶!”
李夔驚道:“他?”
自劉攽入京后,這京城朝中大臣,沒少被他送外號。
舒亶被太皇太后起復,回朝后沒多久,就被劉攽用著如今《汴京新報》上刊載的《三國演義》故事中描繪的呂布形象,給這位上了個舒溫候的雅號。
不過,也有傳說,這雅號是禁中傳出來的。
具體如何,沒有人知道。
反正劉攽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舒亶的外號是他送的。
想起傳說中,舒亶屢次背刺提拔他的人的那些傳說,李夔忍不住提醒:“相公,且當小心……”
“無妨!”呂惠卿看著舒亶的身影:“吾非張天覺(張商英),也非蔡持正(蔡確)丶李資深,更非王禹玉(王珪)!”
呂惠卿一開口,就點出了舒亶曾經巴結上,又背刺的四條大腿。
舒亶卻是滿臉春光的來到呂惠卿面前,拱手拜道:“吉甫公,怎有雅致出門?”
呂惠卿只輕描淡寫的道:“今日得閑,便出門散散心。”
“信道公這是在?”他看著舒亶還有那幾個跟在舒亶身后的年輕人。
“哦……”
“吾率諸學生,游覽汴京,恰逢吉甫公,便來拜謁!”
說著,舒亶就將他身后的幾個學生,介紹與呂惠卿。
諸生紛紛見禮,恭恭敬敬,以晚輩末學后進之名,口稱學士云云。
呂惠卿則給足了禮數與耐心,微笑著頷首,他正欲與舒亶隨便講幾句就此別過。
忽然,從前方不遠處的街道一側,傳來了喧嘩聲與打斗的聲音。
呂惠卿的護衛們,立刻緊張的將手按在了腰間佩戴的兵刃上,同時將呂惠卿丶舒亶等人圍在了他們中間,做出了警戒的姿態。
更有人上前,如那軍中的探子一樣,開始探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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