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屋加美愣了下,眼中驚訝一閃而過。
隨即,她張口想要回答,卻是下一秒,安倍晴天先道了句。
“在回答之前,你應該沒忘記吧,在神明面前是不能說謊的。”
“……”
蘆屋加美心顫了下,下意識看向德川家康,又看向秦夜。
最終像霜打茄子,只好硬著頭皮承認。
此時,秦夜看得見,安倍晴天肉眼可見的胸膛起伏,在蘆屋加美承認后,其心中那團怒火,像被潑了汽油,火光沖天,怒火升騰。
陳淵泉在旁側頭,手放于嘴邊,對德川家康道。
“我現在有點明白了,為什么這小姑娘跟秦夜有緣了。”
德川家康點頭,認同不已。
陳淵泉則繼續道。
“怎么說,你要不要救一把,這畢竟是你朋友的寶貝后代。”
德川家康聞言哭笑不得。
“陳淵泉大人,我可從不嫌命長過,這哪敢救,而且本來對方就有錯在先。”
秦夜沒有理會兩者小聲議論,而是看向安倍晴天。
同一時間。
安倍晴天也看向秦夜,然后她行禮道。
“夜之王大人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才好。”
盡管生氣,盡管火大,但安倍晴天也意外的冷靜,知道今天沒有秦夜在的話,不可能有如此優勢局面,一切得益于秦夜。
所以她沒有急于動手,想先過問秦夜看法。
秦夜對此一笑道。
“在大夏,道教有一思想,就是當別人罵你打你,你怎么辦?道教對此總結一句話。”
“——念皆由心起,隨心而己。”
話一經道出,安倍晴天等在場人愣了下。
但很快。
陳淵泉拍了拍安倍晴天肩膀,一口流利日語道。
“夜之王講得復雜了,我來給你翻譯下,意思就是……你被人罵了打了,如果你能忍,能咽下這口氣,那就忍。”
“如果你忍不了,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打。”
“畢竟別人都打你罵你了,你打回去那叫自保,而且如果不打,別人會得寸進尺,甚至會要你的命,那還忍個香蕉棒槌。”
陳淵泉言語至此,看著女孩們、蘆屋加美傻眼目光,聳肩道。
“這么看我干嘛,我們大夏向來以德服人的,再說了,武德也是德啊。”
安倍晴天噗嗤一笑。
她看了看秦夜,又看了看陳淵泉。
見秦夜沒有反駁陳淵泉言語。
她當即道。
“那就請夜之王大人、德川家康大人見證與評理,今日我安倍晴天多次受蘆屋加美欺負,是可忍孰不可忍,選擇還手。”
話音落下剎那,陳淵泉直接捂住小秦廣王的雙眼道了句。
“小孩子不能看暴力場面。”
然后安倍晴天一步跨出,口袋中飛出陰陽符,貼于其腳,伴隨而至,她一腳抬起猛踹出。
秦夜對此沒去看,只是對德川家康道。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德川家康老兄還請你去喊蘆屋加美的長輩過來,看看他們孩子都干了什么事,得批評。”
“我這就去喊蘆屋家的家主過來。”
“等會,德川家康你誤會了,普通人的孩子犯錯才是請家長,但咱們是超脫世俗圈子不一樣。”
秦夜話語一頓,指了指地下道。
“你去喊蘆屋道滿過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