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托斯要是在這里,估計都嘴饞的得紅眼病。”
秦夜再吐槽出一句,手沒停下,神力在其指尖流淌,看似只有螢火蟲粗壯,卻蘊含恐怖之威。
剎那。
電車內,蘆屋道生失神在原地。
“是我錯覺嗎,我見過的神明里,沒有一個比得上夜之王。”
蘆屋道生作為蘆屋家主,還是陰陽寮十二席,見多識廣,親眼見過神明,不單是德川家康、明治天皇一列。
甚至見過建御雷神。
如今秦夜與特拉佐爾提奧特爾的交手,層次太高了,已是他所遙不可及。
不過盡管看不出雙方層次,但好歹他能對比。
而就在他將建御雷神和秦夜對比時。
麻生弦之月是蘆屋道生的摯友,他一聽不禁看過來。
“你認真的嗎?我記得你不是見過建御雷神嗎,他比建御雷神大人都要強大?”
蘆屋道生剛想回答,卻被陳淵泉的話打斷。
“拿建御雷神和夜之王比,你們的眼光是真的渺小,拿天照大神和夜之王比還差不多。”
陳淵泉站在天條牢籠內道。
得知特拉佐爾提奧特爾是水神共工一方,秦夜在與之交手時,特意將手串上關押感染源頭和陳淵泉的天條牢籠給了安倍晴天。
讓她暫時保管。
以免感染源頭與特拉佐爾提奧特爾近距離接觸,防止感染源頭被救走的可能性。
麻生弦之月被陳淵泉話語嚇了一跳。
他不由自主往蘆屋道生看去,比起陳淵泉的話,他更愿意相信蘆屋道生。
緊接著。
他便看到了蘆屋道生沖他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蘆屋道生猶豫了下道:“我感覺建御雷神大人跟夜之王比,確實差距很大。”
“差距很大?”陳淵泉看著其臉色,嘿嘿笑道:“你直接說出你心中想法會死嗎?”
“額……”蘆屋道生愣了下。
麻生弦之月挑眉,不同于陳淵泉的察言觀色,他是熟悉蘆屋道生,明白蘆屋道生神色模樣,是欲言又止,有些話不敢說。
他忍不住道:“建御雷神大人跟夜之王大人差距是多大,你直接說,反正這里是如月車站的世界,建御雷神大人不會知道。”
麻生弦之月不忘看了眼護在身后的澤田一行人。
“他們也不敢說的,敢說出去,我弄死他們。”
“我們不會說的。”
“是的,我們肯定不會說的,我向上帝發誓,不是,我向日本神明和基督教神明都發誓。”
澤田一行人連點頭如搗蒜。
他們不是傻子,見識到秦夜的強大,早已知曉秦夜不是人,絕對不是他們普通人能招惹,更別提聽到建御雷神、耶夢加得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
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神明名字,也能判斷出一二。
也在這時。
見眾人回應,蘆屋道生才終于松了口,道。
“我感覺跟建御雷神大人,咳,建御雷神大人在夜之王大人面前就是一泡屎。”
……
此時。
秦夜和特拉佐爾提奧特爾戰斗,脫離了如月電車,破舊的如月電車緩緩行駛進了如月車站。
當電車靠站。
距離站口近的不少妖怪、鬼怪們都聽見了蘆屋道生的話音。
一時間,不少妖怪、鬼怪怔神。
同時間,裂口女見到蘆屋道生,臉色一變:“陰陽師十二席?!”
它認出蘆屋道生與麻生弦之月的十二席徽章,但心中才驚駭,它便是聽見了蘆屋道生脫口而出的評價。
“???”裂口女呆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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