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自己說好了要在這里終結過去。
“死!!!”
老吼一躍而起,手中的血吼爆發出破壞者的戰爭狂熱,又在邪能憤怒的加持中化作一道渾厚的烈焰之刃兇狠砍入了淵鑄塞納留斯的脖頸。
利刃一滑而過,將那淵鑄者的盔甲劈碎開,暴露出了其中怪異病態的痛苦靈體。
“殺了我給我一個安息.”
塞納留斯慘叫著。
它祈求著安息,它知道被拖入噬淵意味著什么。
但那被劈碎的魂鋼卻猶如再生一般要將這靈體再次約束統御,而淵鑄者的重蹄踹在格羅姆身上將他砸向地面,血吼也脫手而出摔向另一邊。
“砰”
格羅姆砸在了地上。
他怒目圓睜看著那正在飛向天空的淵鑄死靈。
他失手了,自己沒能留下這個怪物。
但
“lok-tarogar!!!”
那個與他幾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身影接替了他的位置,身纏怒火猶如烈火天神一樣撲向高空。
他怒吼著,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地獄咆哮那樣,他抓著一把戰斧,那是墜落的血吼,那把深藏大惡魔戰斗欲的戰斧似乎并不順從,但它樂于在這里處決一名必須死在這里的惡魂。
在老吼的注視中,血吼以完美的方位和姿態砍入了那猙獰淵鑄者的額頭。
就在魂鋼的兩角之間一路向下,他恍惚間看到了瑪洛諾斯的幻影以雙爪殘暴的撕碎那死亡的造物,又在烈焰的鋒刃滑動中將其分割切碎。
就如一道烈焰之痕殘留于黑白分明的天空,徹底斬碎了死亡在暗地里塑造的另一道悲劇。
那手持血吼的獸人落在了地面,在他身后是徹底散架的淵鑄魂鋼化作的鋼鐵墜落。
那些被劈碎的統御符文黯淡下來,本該歸于死亡的塞納留斯的殘靈也在烈焰加身中悲鳴著于空中化作一團火焰,稀稀拉拉的黑色冥殤隨風而逝。
塞納留斯死了。
這下它是真的死了,連最后的靈質都化作了一團在物質世界非常罕見的心能,就如一道光點漂浮在重新放晴的空中。
死亡之門再度合攏,只有一聲嘆息,隨后就有陽光透過那破碎的云層照耀下來,正好照在了那轉過身的年輕獸人身上。
他看著老吼,老吼也看著他。
血紅色的邪獸人起身,上前幾步,撿起了小吼丟下的毀滅戰斧。
他發出了笑聲。
在迪亞克姆溫和的注視中,地獄咆哮以感謝的姿態向警戒者鞠躬,感謝他將處決自己的機會留給了另一名地獄咆哮家族的成員那位圣光的善者,仁慈的把這個機會,留給了自己的兒子。
多么完美的傳承儀式啊。
像極了當年那個雨夜里,自己親手將這把戰斧從自己父親手中奪取一樣。
“被血吼殺死的惡魔將無法復活.”
老吼提著毀滅戰斧,在光中姿態猙獰的對加爾魯什咆哮道:
“來吧,孩子,做你該做的事,砍死你眼前這頭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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