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秦淮苑。
魏逸寧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石勇。”他這一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厲害。
一直守在門口的石勇聽到魏逸寧叫他,立馬推開門走了進來。
“少爺,您醒了啊。”
魏逸寧頭疼的厲害,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頭。
“少爺,您稍等,小的這就把醒酒湯給您端來。”石勇在去端醒酒湯之前,先給魏逸寧倒了一杯茶,“少爺,您先喝口茶。”
魏逸寧接過茶盞,把這一杯濃茶喝了下去,感覺嗓子舒服多了。
很快,石勇端著醒酒湯回來。
“少爺,醒酒湯。”
魏逸寧接過醒酒湯,仰頭一口氣全部喝完。
喝完后,他感覺昏昏沉沉又刺痛的腦袋舒服多了。
“少爺,熱水準備好了,您要沐浴嗎?”
“扶我去。”魏逸寧全身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石勇扶著走路歪歪倒倒的魏逸寧去了隔壁耳房,伺候他沐浴。
“少爺,恕小的多嘴,您這段時日天天喝酒,日日喝醉,小的怕您的身子吃不消。”少爺以前不喜歡跟這些世家子弟來往,更別說一起喝酒了。但,這次來到金陵后,少爺日日和這些世家子弟喝酒。
魏逸寧閉著眼休息,沒有回應石勇這句話。
“少爺,您以前不是不愿意跟這些人來往的么,怎么您這次來了金陵后,日日跟他們喝酒出去玩?”
聽到石勇這句話,魏逸寧嘴角揚起一抹極為諷刺的冷笑。
“少爺,小的真擔心您的身子。”這段時日,少爺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再好的身子,也能喝壞。
“我心里有數。”魏逸寧知道石勇是真的擔心他,才會對他說出這番話來。他身邊也只有石勇真正的關心他。
“小的看您一點數都沒有。”石勇一邊給魏逸寧搓背,一邊繼續說道,“不說曹家那幾位少爺,就是許家和王家那幾位少爺都不是什么好人。”許家和王家雖是金陵的世家,但這幾位少爺都是紈绔子弟,每天不是來秦淮苑喝花酒,就是去戲樓看戲,要不然就是去溜雞斗狗。
“我不管他們是不是好人,只要有用就好。”魏逸寧非常后悔,后悔重生回來后,沒有培養自己的勢力,而一切的事情都靠忠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