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文打開他帶來的一個錦盒,從里面取出一幅畫軸打開,上面畫的是王書渝與他相認的畫面。
魏瑾之伸手接過畫卷,看著上面溫文儒雅的兒子,心中滿是欣喜。
“八弟說了,他畫的有八、九分像堂弟本人。”魏逸文笑道,“八弟說堂弟畫自己的畫像畫的保守了,讓您以他的畫像為準。”
魏云舟畫的王書渝不僅有八、九分像他本人,神韻與他本人一模一樣。
“舟哥兒的丹青這么好嗎?”魏瑾之還是第一次看魏云舟畫的畫,被他的畫技震撼到了。
“二叔,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八弟擅長丹青。”
魏瑾之越看越喜歡,“舟哥兒畫的真好。”畫像中的年輕人栩栩如生。
魏逸文看了看天色,見時候不早了,他也該回去了。
“二叔,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您也該去用晚膳了。”
“文哥兒,我的眼睛還腫不腫?還紅不紅?”
“二叔,您的眼睛還是很紅,也還腫著的。”魏逸文道,“二嬸一看,就知道您哭過。”
“這可如何是好?”
“二叔,今晚您再用冰塊冰敷下,明日應該會恢復正常。”魏逸文見魏瑾之一副被二嬸看出來的可憐巴巴的模樣,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您今晚還是找個借口,不讓二嬸看到您吧。”
“那你二嬸更懷疑了。”魏瑾之苦著臉說。
“這……侄子愛莫能助。”魏逸文站起身,向魏瑾之辭行,“二叔,侄子回去了。”
“你路上小心。”
等魏逸文走了,魏瑾之在書房里苦惱地走來走去,想著找什么借口不讓崔氏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
就在這時,云嬤嬤過來了。
“大人,夫人已經睡下了,臨睡前叮囑您跟大少爺談完事情,不要忘了用晚膳。”
“夫人睡了?這么早就睡了?”
“大人,已經戌時了,不算早了。”
魏瑾之心驚:他跟文哥兒談了這么久嗎?
“夫人今日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大人放心,夫人今日一切安好。”云嬤嬤像是沒有看到魏瑾之又紅又腫的雙眼,“大人,您現在要用晚膳嗎?”
“用,把晚膳端過來吧。”
“老奴這就去。”
得知崔氏睡下后,魏瑾之在心里長松了一口氣。
沒一會兒,云嬤嬤就把晚膳端了過來。
魏瑾之今晚的胃口不錯,比平日里多吃了些。
用完晚膳,魏瑾之去了后院的竹林散步消食。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么做。
崔氏并沒有睡下,而是靠坐在床上看書,得知魏瑾之用完晚膳去竹林散步,在心里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又何必自己一個人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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