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注意到魏逸文的臉色不對勁,立馬緊張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魏逸文回過神來,看到妻子擔憂的眼神,朝他安撫地笑了笑:“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真的沒事?”雖說魏逸文的身子好了不少,但并沒有徹底好,蔣氏擔心他累到了。
“我真的沒事。”魏逸文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蔣氏的手背,溫柔道,“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讓你的臉色變得這么難看?”蔣氏好奇地問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魏逸文覺得自己心中的猜測太過震駭,不適合在外面說出來。
蔣氏聽到魏逸文這么說,便知道他想的事情跟廢太子他們有關,沒有再問。
“那就回去再說。”
“嗯。”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就……他不敢想。
“對了,畫姐兒的婚事,二叔有跟你提過嗎?”蔣氏問道。
“二叔給我看過名單。”魏逸文問道,“怎么了?”
“二嬸也給我看過名單,問了我的意見,我沒敢說,畢竟這事關四妹一生的幸福。”成婚是終身大事,她即使身為大嫂,也不能隨意給意見。
“這要看四妹自己的意思。”魏逸文倒不怎么擔心魏知畫的婚事,“二叔挑選出來的人不會差。”
“這倒是。”
魏逸文他們一家三口在云青觀用了齋飯后,便回到了魏國公府。
出了一趟遠門,魏逸文他們都有些累了,回到府里便休息了。等到晚上,魏瑾之散衙回來,魏逸文便去幽篁院找他。
“二叔,您還好吧?”魏逸文見魏瑾之眉宇間滿是疲憊,心中很是擔心。
“沒事,就是最近事情多。”身為戶部侍郎時,魏瑾之就非常忙。等做了戶部尚書,他變得更忙了。他除了戶部的公務,還要對付廢太子和趙楚兩家的人。
“二叔,注意身子。”魏逸文想幫魏瑾之,但卻幫不了。
“我休息下就會好。”魏瑾之看向魏逸文問道,“文哥兒,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二叔,我今日去云青觀燒香遇到了慶王殿下。”
“慶王?”魏瑾之立馬關心地問道,“他沒有為難你吧。”
“那倒沒有,慶王殿下邀請我喝茶,還跟我聊了一會兒。”魏逸文簡單地跟魏瑾之說了下慶王殿下和他聊了什么,“慶王殿下一點架子都沒有,很是親和。”
“你可不要被他騙了,皇上的幾個兒子一個個看起來沒有什么架子,其實一個個心機深沉。”魏瑾之對永元帝幾個兒子的評價并不好,“還是遠離他們比較好。”
“二叔,慶王殿下今年十九歲,程錦良也十九歲,還有遠在金陵書院的顧九安也十九歲,你說這是巧合嗎?”
魏瑾之聽到魏逸文這句話,端起茶盞的動作頓住,面上露出一抹震愕之色。
“文哥兒,你的意思是慶王殿下被他們調換了?”
“二叔,您覺得有沒有可能?”突然冒出來的程錦良和顧九安都與皇上長得相似,并且都和慶王殿下一樣大,這未免太巧合了,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