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張明陽一直在忙開店的事情。
魏國公和曹國公他們三人身為張明陽的好友,這幾天都在幫他的忙。
今天,程父去找張明陽。在張明陽的介紹下,程父認識了魏國公他們三人。
程父性子爽朗,很快就與魏國公他們三人混熟了。
魏國公他們三人臨走前,程父邀請他們明日一起吃飯,魏國公他們答應了。
在回魏國公府的路上,曹國公挑了挑眉問道:“張明陽的這位來自慶州府的程兄應該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是皇上私生子程錦良的養父吧?”
長興伯點點頭說:“應該是的。”
“張明陽的本事不小啊,竟然與皇上私生子的養父認識。”曹國公看向魏國公,面露好奇地問道,“老魏,這個張明陽是什么人?他設局故意接近你有什么目的?魏尚書告訴你了嗎?”
“不知道,我沒問。”
曹國公和長興伯:“……老魏,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我對張明陽這個人不好奇,也懶得知道他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只對他手里的畫好奇。”不該管的事情,魏國公絕對不會管,也不會去過問。“我就想知道他手里還有多少畫。如果不是因為他手里有好畫,我懶得陪他作戲。”
“老魏,你還真是心大。”換做是他,他做不到老魏這樣。
“老魏,你有沒有問過魏尚書,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私生子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兒子?”長興伯很好奇這件事情。
“這還有問魏尚書么,你看皇上的態度就知道了。”曹國公覺得長興伯多此一問,“如果不是皇上的兒子,皇上怎么讓他一個小小的進士擢升為從五品的侍講學士,又怎么會讓齊王的小兒子接近他。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個程錦良是皇上的私生子,只是皇上明面上不好承認。”
“老魏,你問過魏尚書沒有?”
“我問這件事情做什么,程錦良是不是皇上的兒子跟我有什么關系,跟魏國公府有什么關系,跟二弟又有什么關系。”魏國公不明白長興伯為何要問他這個問題,“我們魏國公府不站隊支持任何皇子,那個程錦良是不是皇子,對我們魏國公府來說并不重要,你關心這件事情做什么,你想支持這個私生子?”
曹國公驚愕地看向長興伯:“你瘋了嗎?”
“我瘋了才會支持一個私生子,我就是好奇。”長興伯純屬好奇。
“老蔣,有些事情能好奇,但有些事情不能好奇。”魏國公提醒長興伯道,“小心惹火上身。”
長興伯聽到魏國公這么說,心頭一緊,神色變得嚴肅問道:“老魏,你什么意思?這個私生子有問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他們三家,只有魏國公府有人上朝,他們兩家沒有人上朝,對朝中發生的事情并不怎么了解。
“老魏,你弟弟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曹國公了解魏國公的性子,他不會無緣無故地這么說,“老魏,你可不能瞞我們。”
“對啊,老魏,你知道些什么,可不能瞞我們。”
“二弟沒有跟我說私生子的事情,但他讓我不要管張明陽的事情。”魏國公神色嚴肅道,“今天見到張明陽跟程錦良的養父認識,可想而知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而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好奇的,明白嗎?”
曹國公和長興伯聞言,瞬間明白魏國公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