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話很少。
“哥哥,那些字我都認識了,我厲不厲害!”
“厲害!”
說著,余令就把剛才廚娘偷偷塞給自己的梅杏喂到悶悶的嘴里。
這梅杏本來就是余員外給悶悶買的。
余令很想吃,但他覺得不該吃。
悶悶得到了夸贊,又得到了梅杏,開心的眼睛彎彎,格外的可愛。
余令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個。
看大門的門房望著這溫馨的一幕,冰冷的臉有些淡淡的暖意。
先生背著手走了出來。
他每日給悶悶上課的時間只有半個時辰。
先前上完課后他都會徑直離開,今日卻朝著余令走來。
“以后我上課的時候你走遠些,卑賤之人,怎敢窺圣人之音?”
余令知道這先生是在罵自己。
他若不說卑賤二字余令可以做到唾面自干,卑賤兩字一出,余令心里就冒火。
被人罵了三年的賤種,就算是個泥人它也有三分火。
“圣人說有教無類!”
見余令還能拽文,王秀才笑了,斜著眼望著余令道:
“你小子讀過書?”
余令笑了笑沒說話,自己何止讀過書,自己可是完完整整讀了十五年的書。
雖然都不精,但什么都懂一點。
能上課本的,那都是歷代之精華。
尤其是要求背誦的,那更是精華中的精華,簡稱文化瑰寶。
可惜沒用,當不了文抄公,裝不了了。
“我問你,何謂有教無類?”
他怕余令是從哪里偷聽的來的這句話,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不分高低貴賤!”
王秀才聞言不由的高看了余令一眼。
這個年紀能知道這些想必是真的讀過書的。
不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見這王秀才仗著比自己高老是斜著眼看人,余令接著道:“到我問了!”
王秀才來了興趣,笑道:“問!”
“煙鎖池塘柳,先生來個下聯!”
王秀才笑了,剛想開口說這還不容易,可笑著笑著就僵住了。
五個字,火金水土木,這就有點難了!
“你想出來的?”
“不是,我聽別人說的!”
王秀才松了口氣,嚇了一跳,他以為這是這小子想出來的。
這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聽余令接著說道:
“但我能對出來!”
余令當然能對的出來,不光能對出來,還能對好幾個呢。
什么深圳鐵板燒,銹堵油煙機。
別管對不對,能唬人就行。
“說來聽聽!”
“卑賤之人,怎敢窺圣人之音呢?”
王秀才繞了一圈發現又繞了回來,對子對不上來不說,還被這小子譏諷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罵自己,還是說先前的事。
冷哼一聲,王秀才拂袖而去。
他現在無比的肯定,這小子一定是讀過書的,而且學的還很不錯。
忙了一天的余員外回來了,見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余令拉到書房。
“你會認字?”
余令猜想一定是王秀才把早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余員外。
既然都問了,余令也沒有想瞞著,點了點頭
“會認,寫不好!”
余員外的書房很大,但他應該不看,拿出的一本叫做《太和正音譜》的書籍上面落滿了灰。
“念!”
“猗歟盛哉,天下之治也久矣,禮樂之盛,聲教之美,薄海內外,莫不咸被仁風于帝澤也……”
第二個字余令都不認識,卡了一下。
不過余員外卻無動于衷,其實他也不認識,他只是通過經驗來判斷對不對。
他發現,余令是真的會認字。
“會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