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望著余令笑道:“要不令哥你來開?”
“我手黑!”
老劉聞言一愣,他覺得余令的手不黑,甚至有點白。
余令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回答讓老劉有些愣神。
反正余令就是不打算開,余令不喜歡開盲盒的這種不確定感。
這里的一切來得都不光彩,再加上地窖的這種狹小憋悶的環境,余令都忍不住想出去緩口氣。
老劉揮刀砍開第四個箱子的鎖,驚呼聲乍起。
余令的眼睛有點挪不開了,滿滿一箱子正黃色之物,也就是說這是整整一箱的金子。
這也是余令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金子。
不過這些金子的成色應該不是特別的純。
看到這些,余令又想起了蘇懷瑾。
沒有蘇懷瑾,余令根本就不知道金子的純度不同,呈現的顏色也就不同。
金子有七青,八黃,九紫,十赤,它們分別對應青黃色,正黃色,淺黃色,紫黃色,赤黃色。
劉老大合上箱子,臉上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
“那些銅錢,兄弟們每人都可以去抓一把,抓多少就各憑運氣,就當我請大家過個早,喝個茶……”
地窖里響起了歡呼聲。
老劉望著興奮的眾人咧著嘴跟著大家一起大笑,這一次,賺大了。
如今市面上的金換銀,一換十五!
如果拿來換錢那是大材小用。
軍中的年例金銀,朝廷的人情禮物,拿這些金子鑄一座金佛,只要送對人,那就比黃金值錢。
余令沒有打算碰這些東西,他現在碰不得。
在看到這些后余令松了口氣,先前的時候老劉的眼神陰冷的嚇人。
如果沒有這些金銀,食鹽,糧食,布料……
一定會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系。
余令默默的退出了地窖,來到外面。
望著南山的美景余令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隨后下達新的任務。
這一次雖然沒有死人,但卻傷了幾個。
在來之前余令已經買了很多的藥草,這一刻用上了,該止血的止血,該涂抹傷口的涂抹傷口。
“大牙?”
聽到呼喚,謝添跑了過來,趴著胸口大笑:“小余大人,煤石!”
“老修?”
“少東家,好著呢?”
“老張?”
角落里的張初堯一愣,隨后咧嘴開始了傻笑。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獲得了認可,也獲得了信任。
“少東家!”
余令望著老張的那張猙獰的臉,鄭重的朝著張初堯抱歉行禮道:
“我生性多疑,先前的不周請老張莫怪!”
張初堯咧著嘴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一味的閃躲。
“茹讓?”
“沒死呢!”
茹讓從地窖里生出半個腦袋,隨后就朝著余令跑了過來,脖子上掛著的銅錢,隨著跑動晃來晃去。
余令不解道:“你家很缺錢?”
茹讓得意道:“看看,宋朝啊,這可是宋朝的錢,雖然不值錢,但這玩意現在可不多了,可以辟邪呢!”
“見者有份!”
老劉出來的時候茹讓和余令正在打鬧,他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孩子畢竟是孩子,就算很聰明……
依舊滿是孩子氣。
“令哥!”
余令慌忙跑過來,望著老劉道:
“劉叔何事?”
老劉笑了笑,低聲道:
“那些降匪你要不要?你若要,咱們依舊按照當初的約定來,余家二,劉家八!”
余令聞言趕緊搖搖頭:
“不要,余家養不起這些人!”
老劉望著余令,突然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