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兵器就要開始養生了。
這是余令的第一次出手,這一出手直接讓朱存相躺在了地上。
眼冒金星,腦袋疼,肚子疼,肋骨也疼,渾身都疼。
朱存相的護衛沖上來了。
如意吐掉嘴里的草根,一個猛沖,直接把人撞飛,直接帶著人滾到了溝渠里。
小肥緊隨其后,撲倒一個人左手掏襠部,右手掄圓了就開始亂捶打。
沒有絲毫章法可言。
這兩人也在練武,和余令一樣,也是練身子,招式一點都沒學。
戰場殺人靠的不是招式,靠的是誰反應更快。
望著三個人動手,握著扁擔的劉玖躍躍欲試。
朱縣令臉色大變,提著衣擺就沖了過來,見朱存相的護衛有人拔刀,上去啪啪就是兩個耳光。
“都給我滾回去!”
一聲怒喝,算是讓所有人回過神來。
朱存相從地上爬了起來,搖了搖腦袋,覺得十分丟臉的他望著余令怒吼。
“賤種!”
余令一愣,袖袍一甩,再度沖了上去。
這一次沒用任何招式,直接將朱存相撲倒在地,一拳砸在他的臭嘴上。
既然做了,那就做絕,反正已經撕破了臉,反正自己也不求他啥。
拳如雨點紛紛落下,勢必要砸爛他的嘴。
“余令!”
朱縣令又是一聲咆哮,他沒有想到秀氣的余令會如此的兇悍。
他的看得出余令留手了,余令若是不留手……
以他的手段就可以殺人了,一拳就能擊碎他的喉結,可余令卻避開了所有的要害。
茹讓沖了出來,余員外也沖了出來。
兩個人,一個拉自己的兒子,一個去拉那個沒名堂的朱存相。
朱存相又爬了起來,鼻血直淌。
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他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懼。
剛才余令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余令你完了!”
“我完了?”
“對,你完了,我是皇親國戚,你竟然敢打我?”
余令發出呵呵呵的笑聲。
不知道為何,朱存相聽到余令呵呵笑總覺得余令不是在笑,而是在罵人。
“你姓朱就能要我的錢,你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我不給,你說我是奴隸。
我衛所武官,為國剿匪的武官你說侮辱就侮辱,說我是你的奴。
那敢問拱衛大明疆土的將士也是你的奴?”
“我是讀書人,讀圣賢文章的讀書人,你說侮辱就侮辱?
敢問這位皇親,那治理天下的文武百官是不是也是你的奴。”
余令的“帽子”一個接著一個。
“我真是為太祖鳴不平,有你這樣的子孫那真是家門不幸,一點點銅錢都挪不開眼,你說你還能干啥?”
“是沒見過錢,還是你家里揭不開鍋了?
若是缺錢你說啊,你不說我又咋么知道,你看看你這人……”
朱存相望著余令,低吼道:“小子好膽!”
余令再次呵呵一笑:
“我自然好膽,我讀的是圣賢文章,學得忠君愛國。
在我家供桌上,太子爺所贈的書籍還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