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這兩個給到位,那這群人就能以一當百。
“姓余的年輕,他的女人自然也年輕,聽說完親剛好一年,老規矩,誰先沖進去就是誰的!”
眾人聞言嘿嘿的笑了起來。
喻成業也跟著笑了,走到墻邊,拿著刀子在墻上刻了一朵大大的蓮花,喃喃道:
“惡事自然是惡人做了!”
“上!”
梯子輕輕地搭上了墻,眾人咬著刀開始上墻。
墻的這邊就是屋舍的房頂,跳上屋頂滑下去就能進院子。
院子里很安靜,所有人像是真的在睡夢中一樣。
喻成業認真的聽著,見里面沒有傳來打斗聲和喊叫聲松了口氣。
原來還是自已想多了,跟以前一樣,只要解決了守夜的狗,剩下的都好說。
對了,石弘量他人呢?
“在找他吧,死了,吃包子撐死的!”
王輔臣抖了抖吃包子撐死的石弘量,邊上的吳秀忠嘿嘿地笑道:
“令哥說的沒做,送死兄弟們去,領頭一定在外面,你就是頭頭吧,真沒有義氣啊!”
“是不是怕死啊,怕死就別來作惡啊!”
喻成業不由得瞇起了眼,手一抖,腰間長刀滑落。
王輔臣不驚反喜,這些年他一直在練,也不知道練到了什么地步。
他學的沒有余令那么復雜,余令是打熬身體,他的天賦讓他不用這一步。
他學的是換氣之法,余令說他這是在修仙。
今日的王輔臣還是王輔臣,那已經和以前的王輔臣不一樣了。
更硬,更強,更猛,也更加的內斂。
“找死!”
喻成業低喝一聲沖了過來,王輔臣拖著自已的石錘就迎了上去。
在吳秀忠驚駭的眼神里,喻成業倒飛了出去。
喻成業不差,他的實力很強,能看得出王輔臣的出手方式,能抬刀防御。
其實只要抵著這一招,下一招就能反擊。
可惜他遇到的是王輔臣……
雖擋了一下,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道,可那是石錘子,由下而上地斜撩還是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喻成業覺得狂跑的自已摔倒了,下巴著地了,雙眼冒金星……
喻成業的下巴碎了,被震掉的牙齒在他的嘴巴里亂蹦。
喻成業伸著舌頭感受了一番,他有些恍惚。
牙掉了,好好的牙怎么就掉了呢?
王輔臣可不會給他恍惚的時間,出手就是一拳。
這一拳直接轟在喻成業的胸口上,喻成業還沒覺得疼,只覺得胸口不舒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王輔臣又是一錘……
這一錘讓事情徹底的結束,喻成業開始噴血。
隨著呼吸,鮮血從嘴巴,鼻孔,這些有洞的地方一汩一汩的往外冒。
他已經不成了。
在這一擊之下的喻成業除了腦子還是清明的,他的已經不能對他的身體發號施令了。
疼痛開始發力了……
“你是誰?”
喻成業含糊不清的說出了一句話,他知道自已要死了,他只是不明白。
自已能從軍中出來進入大人的府邸里享福靠的就是自已的武勇。
不說以一當百,武器在手以一當十也是可以的。
可這個漢子是誰,自已竟然擋不住他的一招,這家伙還是人么?
疼痛襲來,喻成業的身子開始發抖,屎尿也夾不住了.....
“你是誰!”
王輔臣笑道:“來我家你不知道我是誰?
堅持一會兒,先別睡覺,一會兒你的兄弟們都會過來,一起睡!”
院子里搏殺開始了。
這群人以為自已這次還是“天降神兵”。
就算這院里有護衛,在這后半夜,他們的突然到來也能讓院里的人膽寒。
可他們不知道余令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自從來到了這里,余令就一直活在為未來的擔憂之中。
至今為止,余令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身邊人好好地活下去。
如果活在盛世,余令說什么也不會這么折騰,好好活著就夠了。
長安的這個家雖然不大,但這個家里有一隊完整的白桿軍。
在這個家里,他們拿的錢不是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