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從哪里摸出來的,別忘了悶悶隨身攜帶的那個就是我送的,娘的,我就知道錦衣衛這行危險。”
“這他娘的是沖著我來的吧,老子才賺了一萬兩不到啊......”
余令一愣,這么賺錢?
蘇懷瑾自顧自的說罷,抬手又是一箭。
“快去組織人手,控制人群,能行么……”
蘇懷瑾咧嘴一笑,立刻大吼道:
“東廠辦案,東廠辦案,肖五,堵住人潮,把人往巷子里面趕。”
“鹿大少,你他娘還在看,護衛,你的護衛……”
在混亂之下,蘇懷瑾不斷喊著他認識的每個人!
有人開始往蘇懷瑾這里來避難,一個,兩個,三個......
隨著鹿大少加入,慌不擇路的人群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羊群效應出現!
“讀書人,讀書人,腦子,帶上腦子,快跟著我,跟著我,跟我,快吼起來,跟著我……”
京城蘇懷瑾最熟,隨著他的跑動,有人跟著他跑。
跑的人再一吆喝,人群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開始分流,不再拼命的亂跑。
方正化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邊上的鋪子屋頂。
踩著瓦片健步如飛,滿弓如月。
箭矢脫手的那一刻賊人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如此密集的人群里他的這一手讓小肥忍不住側目。
這是他頭一次見有人將弓玩到這種地步。
高起潛消失了。
等身影出現的時候他已經放倒了一個,二十多寸長的蟒針緩緩的從一個漢子身上抽了出來。
隨后,蟒針從左耳進,右耳出,做完這一切,他又消失了。
余令上了,滿身是血的他逆著人潮往前。
此刻余令神鬼辟易,慌不擇路的人看著余令更慌了。
這又來了一個什么人,滿身是血還帶著碎肉……
余令的速度很快,伸長胳膊撥開人群,沖著那還在追砍的韃子沖去。
長刀出手,兩人撞了一個滿懷,這一刀直接將眼前這人捅了個對穿,鮮血噴了余令一臉!
“他娘的,抱著羊咩咩睡覺的人可不敢有病啊!”
余令嫌棄的摸了摸臉,抬起手照臉就是一拳。
隨后將人按倒在地,揪著頭發用長刀在脖子轉了一個圈,猛拍刀背,一顆大好頭顱被卸下。
余令揪著頭發辮子掛在腰間。
余令的手段太狠,三個人立刻就圍了過來。
肖五怒吼一聲手中酒旗猛的擲出,剛舉起刀的漢子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已的胸口。
肖五又從路邊找到一根趁手的桿子。
貢院這一塊是商業發達區,每個鋪子前都會掛著招攬客人的幡子,也叫“招幌”。
立的高高的,老遠就能看到。
肖五比余令嚇人多了,沒技巧殺人才最嚇人,往那一站沒有人敢往他身邊湊。
賊人不多,主要的人手應該是巷子里面的那一批。
余令的腰間在不大一會兒就掛了三個毛茸茸的腦袋。
此刻,街道上已經看不到多少人。
站著的看不到,躺著的卻很多,這才是最恐怖,余令覺得用鏟子來鏟!
好在還沒放榜,若是放榜,鏟都免了,可以直接沖洗了!
余令掀開面甲,開始清點人手。
余令心里明白,這只是一個開胃菜,既然自已應戰了,城外莊子那里一定會有人去。
敢做這一行的人,是不會把這些殺手當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