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靖聽見這話也是一愣,再三確定之后他屏退左右,在屋里踱步好一陣,最后哼笑一聲:“我說她怎么日夜龜縮著不敢見人,合著被天雷劈的原形畢露了啊!”
考慮到此前他已經在顔悟靈那里多次吃虧,即便已經掌握到足夠的證據了,他也得尋一個萬全之策才是。
想到這里,李靖眼珠子一轉將手下叫進來說:“去給許旌陽真人送一份帖子,就說本王今日要盛情款待許旌陽真人,讓他務必賞臉!”
手下接了令,便立即送帖子去了旌陽真人的府上。
許旌陽收到李靖的帖子也很納悶,此前他跟李天王并無深交啊,好端端的請他干什么?
盡管心中疑惑,許旌陽還是準時赴宴了。
李靖確實給足了面子,擺足了排場。
一場盛宴,就差龍肝鳳膽了。
“本王一向欽佩真人剛正不阿,正直凌然。”李靖見氣氛已經烘托地差不多了,便端著一杯酒笑呵呵地看著許旌陽:“今日若不是有此等大事,也不敢冒然叨擾真人。”
許旌陽就知道李靖不可能平白無事地找他來府上招待,這心里也正犯迷糊呢。
聽見李靖要開始談正事兒了,這許旌陽終于松了一口氣,笑呵呵說:“李天王請講。”
李靖這才將顔悟靈以閉關修煉為名,龜縮蟠桃園近百日,實則是包藏禍心,罪惡昭彰。
“李天王,這罪名不小啊!”許旌陽一聽這話趕緊將酒杯放下,正襟危坐:“天王可有證據?”
“自然!”李靖頷首道:“旌陽真人只需去一趟蟠桃園就知道,那悟靈仙子頭生赤角!一看她就并非人族!”
許旌陽眨了眨眼睛,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李天王繼續往下說,才試探著問了一句:“還有呢?”
“嗯?”李靖也眨了眨眼睛:“這證據還不夠嗎?她隱藏身份,潛伏天庭,蝸居于蟠桃園之中!那蟠桃園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她放肆!”
“額……”許旌陽聽完這話,喝光了杯中酒,拱了拱手說:“李天王,如果就這事兒,那貧道怕是幫不上李天王什么忙了,告辭。”
“旌陽真人留步!”李靖也懵了,這許旌陽不是號稱天界第一鐵板嗎?得誰懟誰,只要不合規矩的,一概開懟。
怎地到顔悟靈這里,就幫不上忙了呢?
“怎么?難不成真人也養什么神獸坐騎,讓悟靈仙子……”李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許旌陽打斷。
“天王慎言!”許旌陽眉頭一皺:“貧道自在下界做官時便是兩袖清風,從未有任何越界的做派!若天王對貧道有任何不滿,大可告到陛下那一處去!”
“真人莫怪,本王沒有冒犯的意思,本王只是好奇為何事關悟靈仙子的事情,真人就不管了呢?”李靖是真的不懂啊:“那悟靈仙子頭生赤角擺明了絕非人族啊!”
許旌陽被李靖左攔右攔的也攔煩了,他將袖子一甩,開始反問李靖:“敢問李天王,你兒子是人族嗎?三太子他不也日夜在蟠桃園晃悠嗎?這天庭多少仙君并非人族,李天王是要一并告了嗎?”
這李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什么時候長角,并非人族也能拿來做文章了?
他李靖的兒子,打生下來就是個球!
現在是個藕!
跟人就不搭邊!
還跑來狀告別人了,搞笑呢?
閑著沒事兒來消遣他是吧?!
看著吧!明日他就去陛下面前狀告李天王鋪張浪費!
哼!